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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大学习了9年,来自中文系的她,分享了这些经验和经历过年好

在北大学习了9年,来自中文系的她,分享了这些经验和经历

2020年,即将是陈子丰在北大燕园学习的第九个年头,也将是最后一年。在求学路上,她一直希望将阅历的扩充和学识的增长结合,期待能够成为有机地存在于社会中的知识分子。从本科到直博,一路走来,她从质朴的坚信到经过打磨的反思,看到过文字未能覆盖的真实与痛苦,经历过对自我与外物的几番怀疑,但在此刻,仍然对更好的未来怀有期待,并志愿承担学者对于未来的责任。尝试——冰与火之歌大学四年,陈子丰修了社会学双学位,做过校学生会国交部代部长,主持过模联,带过两次“一二·九”合唱比赛,参加过“十佳歌手大赛”、音乐剧表演和散打社训练,大三时又到香港交换,大四通过了直博考试之后,找实习,做NGO,进博物馆上班……就四年时间而言,这份履历不可谓不丰富。然而她说:“我没有经验,都是很惨的教训”。对于刚刚进入大学校园不久的学弟学妹,她想分享的不是如何把履历像徽章一样挂满前胸,而是在有限的时间、体力、精力下她曾经如何取舍,现在又如何看待这些取舍。尽管和很多人一样,填报高考志愿时陈子丰以为中文系等于文学系,但本科前两年,她没有匆匆给自己确定方向,而是抱着 “语言、文学、文献都尽可能地学一学”的想法,她不希望自己错失了了解它们的机会,不愿草率地选择一条路,斩断另一条路。“尽管,这样的结果就是你会很累。”她开玩笑称:“我在本科的时候是以‘刷夜小天后’闻名于世的。”当时的宿舍楼里没有自习室,为了避免打扰室友,她待过学校附近一切通宵营业的地方,包括酒吧,周围劲歌热舞,而她在疯狂码字。在这些奇异的学习环境中,她感觉到了文字背后生活的温度和重量,像她在中文系本科生毕业典礼上发言时说的:“在中文系,我们学会了尊重文字、爱文字:尊重坐秋窗对风雨提着毛笔、或是在屏幕嗡嗡作响的荧光前敲着键盘写下它们那凝重的时刻;爱它们的昨日今朝,爱这些严肃古板、活泼脱线背后深藏的柔情蜜意或是痛彻心扉,爱它们透过纸背直达肺腑的活生生的温度。”周围的一切存在:酒吧里搭讪的男青年、餐厅里守夜的保洁员、肯教里无家可归或者精神失常,在半夜放声大哭的人……都在提醒她,文字就是从他们的生活里诞生的。“后来,附近的酒吧餐厅一个个都黄了”,她回想着,“我就骑车跑到更远的五道口,在这期间被抢劫过一次,但是他未遂,被我扯自行车锁打跑了。又有一次手机被偷了,还有种种悲惨的经历……“当然也没有多了不起,但应对过它们后,我无论遇到什么问题,第一反应都不会是害怕了。”与本科毕业后即将走上工作岗位的同学专注对口实习不同,陈子丰在大四上学期通过保研考试,已经确定了下一阶段的道路。这时她开始疯狂地寻找多种跟学术没有直接关系的实习。她当过博物馆的资料员、夜校的老师、支教组织的数据小工……“虽然现在觉得挺可笑的,但当时的感觉是我好像这一辈子就要跟文字打交道了,我还是应该有一个更丰富的人生经验……这种经历真的让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而且我会更加确信我做出一个选择不是因为我不够了解其他的选择。而是我真的比较喜欢这个方向,这个方向对我更有意义。”回顾种种,陈子丰有辛酸,有收获,亦有遗憾。第一层遗憾用她自己的话说:“只是掌握了一些技能,但是我没有爱好。”大一大二的时候她参加了很多社团和工作,不断尝试,不断告诉自己应该探索新的领域。然而“高考狗思维的余毒让我沉浸在背诵和刷题中,这不仅不是做学术,还很浪费时间。”于是,一旦她担心“没有用的”课余活动会影响到学习,就选择了放弃。如果有机会,她希望能够有机会非功利地深度参与某一个社团,在里面得到参与感和浸润感,与一群人因为“爱好”联系在一起,共同完成一件事,体验到同舟共济的“燃”。而第二层遗憾则是长年熬夜使她的身体机能一度受到影响。现在,在有计划的训练之下她的体质和体能都在恢复,她也明白:“人生的征途很长,聪明的战士不应该在第一次冲锋就把子弹打光。”在陈子丰看来,探索是人生的常态,学者不应该只会学习。实践——中文人的广度和温度在学术研究中,陈子丰始终将眼光聚焦于意识形态、观念和文化,而不只是纯粹的文学和美学,她将研究视为一种实践,也希望研究能“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出于这个原因,她在本科阶段修读了社会学双学位。在她看来,社会学的理论和方法对于中文学科训练是很好的补充。其实很多思想家,如福柯、阿甘本、拉康等早已同时被文学和社会学科关注,但侧重点不同。社会学更强调理论的现实联系、对权力结构的揭示、对社会现实和社会想象的描述。此外,尽管社会科学的一些调查抽样、定量分析的方法,其科学主义的弊端已经广为人知,但它们时常仍然是称手的工具。面对一个现象,如果只靠肉眼观察,很多深层次的关联和规律都不能发现或者确定存在。因此,做人文研究也可以活用定量方法。陈子丰对女性问题的看法,同样流露出她对于总体意识形态的关注。她表示自己在实践上是个女性主义者,但不以女性主义理论为主要“抓手”。她希望找到一种理论话语或者分析框架,既能穿透性别秩序,也能分析阶级、种族等。她更愿意相信这种理论,因为它能够找到看似无关甚至相互冲突的问题的内在关联,并且抵达这些问题的深层根源。基于此,她更倾向于在今天把关于女性的问题放到整个社会的框架,而不仅是身体、性、感情、家庭关系当中思考,尤其是希望关注女性的社会教育、就业保障、经济收入等。“就像老舍说的,‘人活着就是要吃饭,肚子饿是最大的真理’。如果被剥夺了收入,很多其他方面都没底气谈了。”关于女性主义,还是有很多更广阔的领域可以关注。反思——清醒,痛苦与坚守谈到大学学术研究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反思”。 在陈子丰看来,大一大二是一个累积知识的阶段,在这个阶段,明辨是非的能力正在逐渐形成,她认为可以不用太在意学到的观点的对错,尽可能的广泛涉猎不同观点。这个阶段之后,反思就变得格外重要。大三分专业后到研究生、博士深造阶段,如果想要更加独立地走学术道路,她相信反思的能力是必备的。学术之路初看是一条大河,无论是选择哪个方向,深入之后都会发现“流派的区分就在眼前展现出来了,我们迟早要选择跟随、背离或者融合,这个时候必须进行庄重的独立思考,依靠对各种观点差异的反思判断我们相信什么,选择什么”。刚刚进入大学学习的时候,她反复对高中时惯有的思维方式反思:原来不是学到的知识越多、越成体系越好,封闭的体系对于学术来说经常是陷阱。大学课堂和高中课堂非常不同:在大学课堂上,老师教授的不再是普遍性的真理,更多的是具有开放性的、有探讨空间的知识;老师经常会把自己的观点和其它多种观点都展现出来,并不表现出明显的好恶,以鼓励学生独立判断和思考——为什么A和B说的看上去都很有道理,但是他们实际上是矛盾的。要决定采纳哪个观点,就需要不断的反刍和反思之前学的东西——相信A与相信B相比有什么区别?A和B是不是还有什么潜台词?以之前我的知识和经验更接受哪一种?如果之前接受了A,以我新掌握的知识重新审视后,对于A的信仰是否被推翻了?当然,我也可以觉得它们都很片面,有更好的解释。她谈到自己在反思性学习时的一些例子:“例如研究鲁迅,首先要对他的观点有一个深入的了解,有时候杂文中的只言片语看上去激进,甚至怪异。这时你可以找找看这篇文章的事件背景,在这个语境中你对他的观点是不是会有变化。有时候他是在对话、辩论,但论敌的声音已经湮没了,找到他当时对话的对象、语境,可以更透彻地理解他持这种观点的原因。又如今天很多同学完全不能接受福柯,认为福柯说的东西是离生活很远的,很空泛玄虚的一个想象。那么我会反思,当你评判某个人某种描述离生活很远的时候,是否可以想想他是不是只是离你的生活很远,毕竟每个人的经历的范围都是有限的。更有甚者,他是不是说的就是你的生活,而你先入为主的一些观念阻止你看到这一点?”此外,不盲信权威是她的切身体会,求学的最初阶段大家都会觉得闪光的名字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但如果真的进行思考,会发现他们之间常常是存在矛盾和争议的,“那么在这个问题上无论是他们还是你,都没有默认的正义性。”这样的反思,远远不止于学术研究的层面,陈子丰将这种批判与省视的目光投向了她自己的内心。剖析别人,剖析作品需要技巧,而审视自己需要勇气。八年多大学时光,焦虑的体验于她并不陌生。曾经,由于成长过程中父母严格要求,让她永远把解决问题放在第一位,焦虑、沮丧、困惑成为她刻意忽视的主观体验。然而坚持完成一项项不易为,有时也不愿为的工作的同时,她的内心仍然难以克制对事情的意义和休止时刻的反复质问。直到经历过几次内在的崩溃后,在不断地反思中,学会了在“通常”、“必须”、“很难”、“值得”、“不值得”的废墟堆里挖出那个致命问题“那我活着为了什么?”每个人的答案当然都不一样,重要的是关注自己的情绪,正视问题, 个人平凡生活“意义”也许很快会找到落脚点。她以一种理性的目光审视中文系对自己的影响。某次发言中她提到,“‘思远忘近,背故向新’是头脑的本能,很多学过的知识都难以再回升,而什么是不可剥夺的?是在中文系这三年、四年、五年之中我们的‘自我’的形塑。在人生中最关键的年纪,如同陶器的收口,兵器的淬火,我们成为了都印着‘北大中文出品’底款,却每一个都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她认为中文系赋予她最宝贵的财富是对于这个世界敏锐的感知力,无论是用于迅速在生活中发现美、发现诗意,还是发现问题。在有关现实世界的思考上,陈子丰坦言自己仍然没有从一个“愤世嫉俗”的状态中走出来。越是相信学术研究有“无用之大用”,越不甘于这种“用”的踪迹渺然。她也意识到,超越“愤世嫉俗”的阶段,抵达所谓的“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才是最关键的。这种意识的重要性在今天非常迫切地显露出来。尽管,她依旧迷惑:“泛泛地说,很多人想着真善美,世界当然会更美好,这就是大用,但我仍然看不到我能体现在最切近的日常生活的用在哪里。”或许这就是成长必然带来的茫然与痛苦。15年本科毕业时,她分享:“在中文系,盲信的人学会了像后现代主义者一样怀疑。怀疑天经地义、怀疑黑白分明、怀疑约定俗成,怀疑被书写下来的一切……我想起我的起点,导师陈晓明老师课上‘解构一切也解构我’的德里达,和保罗·策兰的‘灰烬,灰烬,灰烬’。”但有些东西仍然是值得相信的,在15年她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对于一个年轻的学者,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答案仍将变化,减少、扩充。但她说:“没关系,我觉得恍然大悟中得到的‘原来真的有’比失去的天经地义的‘人们都说有’宝贵得多。”谈及在北大多年的学习生活中自己的变化,她觉得这是近似于“成为另外一个人”的过程,也许不是better self,但是她确信自己从内到外都不一样了。“我感觉20来岁可能是每个人变化最大的时候,无论是世界观还是能力,都是一个可以重塑的过程。在这个阶段里,你待在哪里可能还是挺重要的,从外界吸收哪一部分也挺重要的,北大这么大,你可以尽量自己选择去接触它的哪一部分,然后让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每个人对于北大,对于在其中的这一段经历的感情都很复杂,但是她知道,如果她没有在这,她不能够确定自己是否会成为今天的自己。在不断的自我反思、自我重构中,陈子丰的认识和目标一直在变化。始终不变的,是她入学之初就拥有的一颗热爱人生,热爱世界的真心。来源:北大中文人 采访:中文系学生会学术部 刘雨佳撰稿:中文系学生会学术部 杨闰涵 审核:中文系学生会学术部 王睿临编辑:中文系团委微信平台 刘悦月

不然则已

985高校学生瓜分清华研究生名额,三本逆袭是什么感觉?

冷丝自媒体原创,拒绝转载!文|刘冷丝栏目|丝说考研有高校研究者专门统计了2015-2017年清华大学硕士、博士研究生入学数据,归结了一下,16所985高校学生占据入学率的近90%,这其中包括保送即推免生和硕博连读生。总之一句话,985高校学生占领了清华大学的研究生阵地,另一所顶尖级高校北京大学的入学生源情况也大致和清华不相上下。清华大学硕士生源示意图具体情况为,除了清华大学本校以外,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天津大学、华中科技大学、武汉大学、中山大学、吉林大学、南开大学、北京理工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山东大学和四川大学。清华大学博士生生源示意图值得一提的是,非985高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进入清华大学攻读硕士研究生的人数也很多,排到了前10名,另外也有部分传统的三本院校,即三本类民办大学和独立学院学生凭借自己的“裸考”进入清华大学读研。也就是说,你的第一学历虽然不是来自名校,甚至是很差的大学,不要紧,你还有“逆袭”的机会,入驻清华园或者北大燕园也是常有的事情。清华大学研究生整体情况示意图我今天就给大家讲一个励志故事——来自于西北地区一所独立学院的文科男生,跨专业考上北京大学的中文硕士研究生,他的故事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么离奇曲折,但是对很多学生有启发意义,他是跨专业考入北大,同时最大限度地发挥了个人特长,最后还在就业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这个故事的主角虽然不是清华大学的学生,但其实性质也一样,北京大学的研究生和清华大学入学情况差不多,绝大多数来自于985高校。这位励志男生硕士毕业照这位男生的学校全名叫做西安建筑科技大学华清学院,一所独立院校。虽然这所高校的全部师资都和校本部共享,也在陕西省二批次招生,全国已截止2017年有23个省市将二三本合并,甚至将一二三本合并,在很多人眼中仍处于"中国高校鄙视矩阵本科生链条最末端"。很多高校在招收研究生时都比较看重第一学历,尤其是在面试时,报考者的第一学历往往成为一些导师婉言拒绝的理由。天津大学老校门这位男生入本科学习时所学专业是会计学,他爱好写作,报会计学其实是为了忽悠老爸,说这个专业不用担心就业,自己就好脱离老爸的监管,一心一意地致力于自己的写作事业。大一结束,这位男生在校区注册成立了中文课文学社,后又辞去社长职位专心创作,大学毕业时加入了吉林省作家协会。2014年春节,这位男生没有回家,住在校外月租100元的米家崖村专心写作,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发现北大中文系开设创意写作专业硕士,其中一门专业课考写作,也就意味着这门专业课不用复习,因为我唯一会的就是写作了。这位男生凭借自己过硬的写作能力较为顺利地成为北京大学2015级研究生,“兼容并包”看来在北大确实生根开花了,北大并没有歧视这位出身并不高贵的学生。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校门研一结束,进行学生综合素质测评,该男生的学习成绩并不是最高的,但课外加分情况很好,专业成绩获得第一年度的第一名,被评为北京大学三好学生。他还还获了北京大学专项学业奖学金、杨芙清-王阳元院士奖学金、两次获研究生科学实践创新奖学金,并在北京大学 2015年度学生优秀网络作品大赛中获得网文类三等奖。而在研二时,在北大网教办老师的帮助之下,这位男生任北京大学 E+网络新青年发展联盟网文组负责人。毕业时,他的毕业作品被评为优秀毕业作品,并以笔、面试第一的成绩考上了《诗刊》社编辑岗,与第二季《中国成语大会》冠军。山东大学校门他也就在研究生毕业这一年成为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像少年一样奔驰。无论你是如何出身,只要不浪费自己的青春,只有有自己的追求和梦想,进入清华园、燕园也不是什么难事,路就在你的脚下。敬告|刘冷丝所有文章首发『百家号』,如有错漏和最新信息,作者将在首发媒体评论版块及时更正和补充,也请各位网友批评指正,谢谢您!

面目有光

千秋一脉,四海文心:北大中文系的110年

今年北大中文系建系110年忆往昔峥嵘岁月继承先贤风骨绵延家国情怀秉承“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精神血脉伴中国的历史烟云而生在岁月流变中守正创新12:04千秋一脉,四海文心走过一百一十载的北大中文如今正青春见证历史风云,扬时代之新声1910年3月31日京师大学堂设“中国文门”“世运之明晦,人才之盛衰,其表在政,其里在学。”赓续传统,激荡新潮这是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的前身也是中文学科现代高等教育的发端京师大学堂门匾中文系毕业生1919年北大“废门改系”国文门正式改称“中国文学系”中西交融,激荡时风黄侃、刘师培、陈独秀、胡适钱玄同、吴梅、刘复、鲁迅、沈兼士、周作人、唐兰等大师荟萃,翘楚云集这里是新文化运动的中心中国文化、中国文学于此“浴火重生”1925年国文系将课程调整为三类课程中择一而专门研修既兼收并蓄,又术业专攻体现了专业分野的现代学术观念沙滩红楼西南联大时期中文系在烽火岁月中秉笔弘道,弦歌不辍将新文学引入大学课堂堪称创举百十年间,时光流转,地址迁移北大中文的底蕴与担当未变以文笔承载智识以道义修身兼济守护一方精神沃土万象更盛,辉光日新新中国成立北大中文系亦开启新纪元1952年,国家推行院系调整清华大学、燕京大学等高校的中文系、新闻系并入北大中文系1954年中山大学语言学系师生“举家北上”1959年古典文献专业创立奠定了中文系文学、语言、文献三足鼎立的格局符合现代学科建制要求的“中国语言文学系”就此诞生“生前一代雕龙手,身后三千倚马才”魏建功、杨晦游国恩、王力等一代学人精研学术,为国储才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北大中文万象更盛,辉光日新1955年中文系汉语文学专业、语言学专业学生毕业合影守正创新,继往开来1978年北大中文系成立国内高校首个当代文学教研室1985年乐黛云主持成立北京大学比较文学研究所在国内首设比较文学研究生学位点王力、王瑶、林庚、吴组缃、朱德煕、周祖谟等著名学者重归杏坛在学科重建的过程中十个教研室齐头并进师生们砥砺奋进,成绩斐然中文系始终保持学科发展的前瞻性逐步接轨国际学术界2001年教育部批准中文系成立新本科专业应用语言学为新时代中文系发展注入强劲动力中文系现址21世纪中文系迎来了守正创新的时代命题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科被评为全国首批重点一级学科在教育部组织的学科评估中多次雄踞前列5个本科专业8个博士授予点11个教研室2个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3个学科平台11个虚体研究机构中文系拥有全国最完整的中国语言文学学科建制部分二级学科位居世界一流“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北大中文这里有丰实的精神滋养和来自灵魂深处的追求110年中北大中文系共培养全日制本科生9073人硕士研究生2774人博士研究生1473人前辈宗匠学问深湛、闻名遐迩引领风气,滋兰树蕙中青年学者气象渐成,前途可期立体人才培养体系小班教学、原典精读开展三十余载的专业实习以文育人,笃行求知深入现实的根柢点燃理想的星火万千大观,斯文在兹中文百十载,风雅万千秋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守正道,常为新将怀家国之梦,担时代之责文心同筑,文脉相承而今更踏新征程来源: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文字:隋雪纯、陈欣瑶、魏珞宁图片: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校史馆、档案馆、黎潇逸视频来源: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

就是我

北大中文系历经的七次重大变革

涨知识:关于北大中文系(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七次变革。第一次是1919年废门改系,原文科国文门改为中国文学系;第二次是1925年课程调整,出台“分科专修制”,为一年级设定共同必修课,二年级以上“分类选修”,分类选修的科目实际对应着语言文字、文学研究、古籍整理3个专业领域;第三次是抗战西南联大时期,清华与北大两校中文系联合,强化基础性训练,很好地发挥了两校的优势;第四次是1952年院系调整后,北大、清华、燕京大学三校中文系(包括新闻)合一,随后中山大学的语言学系又并到北大,北大中文系达到一个鼎盛;第五次是“文革”时期,开门办学,当时的种种运动导致系所元气大伤;第六次是八十年代学科复兴,教学正常化,中文系语言、文学、文献三足鼎立的框架日趋完善;第七次是2000年以来,中文系在人才培养模式、课程设置以及科研方面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奠定了现在中文系教学的基本格局。1918年建成的红楼,中文系址1918年建成的沙滩红楼用作北京大学校部、图书馆和文科教室,是北大文学院所在地。现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纪念馆。2.诞生之日。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简称中文系)的前身是京师大学堂文科的中国文学门。1910年3月31日,京师大学堂分科大学成立,“中国文学门”正式作为文科的一个教学建制。这是我国最早的中文系,其建立标志着中国语言文学开始形成现代的独立的学科。中文系现址那么,北大中文系著名的师生你知道的有哪些呢?部分内容引自北大温儒敏教授讲座:北大中文系的历史与学术传统

不知就先

北京大学2020年研究生复试线公布,这一专业分数暴降50分!

在4月15号的时候,北京大学公布了2020年硕士研究生招生复试基本分数线,和2019年的分数相比,学术学位分数变化不大,哲学、法学、理学、工学、管理学分数和去年持平,经济学分数360,相比去年降了20分,历史学分数380,相比于2019年涨30分,文学分数360,相比于去年涨10分。相比于学硕,北京大学在2020年的专硕分数上变化相对较大,我们可以看到2019年北京大学应用统计硕士复试分数线400分,政治英语单科线60,专业课单科线90,是所有专业中复试最高的一门学科。我们继续看北京大学2020年的复试分数线,北京大学2020年专业学位,应用统计硕士分数仅为350分,政治英语单科线55分,相比于去年降了5分,专业课单科线90没有变化,但总分相比于2019年暴降了50分,直接从400分降到了350。北京大学应用统计350分放在今年这个分数真不算高,要知道今年应用统计这一专业国家线都到了343分了,北京大学的应用统计也就比国家线多了7分,胆子大一点的同学报北京大学,你也够分数线了。仔细对比应用统计这一专业,我们发现清华北大考研都存在“大小年”的现象,2019年北京大学应用统计400分,2020年北京大学应用统计350,所以对于应用统计这一专业,2019年北京大学是大年,2020年是小年,那么明年2021年又会变成大年,可以预计的是这一专业分数又会暴涨。再看清华大学刚好和北京大学的情况相反,清华大学2019年应用统计专业分数只有360分,但是到了2020年,清华大学的应用统计专业涨到了400分,分数直接暴涨40分。那么就意味着2019年应用统计专业清华大学是小年,2020年是大年。假设同学们想要报考清华北大的应用统计专业,不知道选清华还是选北大,这里可以给大家提供一个很好的参考,很明显的是2021年北京大学应用统计专业是大年,分数将会上涨,清华大学2021年是小年,分数将会下降。同学们报专业的时候,可以仔细观察这几年的分数,看一看你报考的学校2021年是大年还是小年!

冰峪沟

110岁北大中文系迎新掌门:古代文学专家杜晓勤履新系主任

已经“110岁”的北京大学中文系迎来了新掌门。“北京大学中文系”微信公众号2021年1月16日消息:2021年1月15日,中国语言文学系召开新一届行政班子宣布会,北京大学党委常委、副校长王博,组织部部长宁琦等有关同志出席会议,中文系新老行政班子成员及系内教职工参会。会议由中文系党委书记贺桂梅主持。北京大学党委组织部部长宁琦宣读了《关于中国语言文学系行政班子任职的通知》,经学校研究决定,任命杜晓勤为中国语言文学系主任,宋亚云、金锐、程苏东为副系主任。宁琦就本次换届的相关情况进行了简要说明,她指出,陈晓明老师带领的上届班子为中文系建设和发展做了大量的工作,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获得了教职员工的高度评价,希望新一届行政班子继往开来,将院系工作带上新的台阶。她代表校党委组织部对即将卸任的系主任陈晓明、副系主任张辉表达由衷的感谢。王博副校长代表学校向陈晓明、张辉赠送了专门制作的感谢牌。杜晓勤教授代表新一届行政领导班子作履新发言。 “北京大学中文系”微信公众号 图据北京大学中文系官网介绍,新任系主任杜晓勤出生于1967年8月,江苏如皋人。杜晓勤1995年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获文学博士学位。杜晓勤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古代文学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文学教学与研究工作。他此前担任北京大学中文系副主任,并兼任中国古代诗歌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唐代文学学会理事,中国孟浩然学会副会长,《中国学研究》(复旦大学中国学研究中心主办)、《唐代文学研究》(中国唐代文学学会主办)等刊物编委。杜晓勤出版有《初盛唐诗歌的文化阐释》、《二十世纪中国文学研究·隋唐五代文学研究》(上、下卷)、《齐梁诗歌向盛唐诗歌的嬗变》等著作多部,在国内外学术刊物发表专题论文70余篇。他曾主持开发“中国历代基本典籍库·隋唐五代卷”、“中国古典诗歌声律分析系统”等电子数据库软件多种,曾获“第六届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社会科学)三等奖”、“第七届北京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著作一等奖”、“全国优秀教育图书奖”、“北京市教育创新标兵”、“北京高校第五届青年教师教学基本功比赛文科A组一等奖”、 “北京大学杰出青年人文学者奖”、“第十届北京大学最受学生爱戴的老师暨‘十佳教师’慈竹奖”、“北京大学教学优秀奖”等荣誉。杜晓勤于2009年入选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此番卸任北大中文系系主任的陈晓明出生于1959年。他早年有过知青经历,1978年春进入北京大学(77级),1983年开始攻读硕士学位,期间从事过教学和研究职业。陈晓明1987年进入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文学系攻读博士学位,1990年获文学博士学位,并留院工作十多年。陈晓明曾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等职,2003年起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2016年开始担任北大中文系系主任,同时兼任中国文学理论学会副会长,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文学批评研究会副会长等职。陈晓明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当代文学思潮和后现代理论与批评。北大中文系官网介绍: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科的定位是“中国领先,亚洲顶尖,世界一流”。本学科迄今已创建110周年,学术薪火相传,历史上名师辈出,铸就了本学科“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人文信念和学术传统。改革开放以来,众多学者在学术上不断开拓,续写了学科的辉煌历史。当下,由袁行霈(北京大学博雅讲席讲授、中央文史馆馆长)、李零(北京大学博雅讲席讲授、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曹文轩(北京大学博雅讲席讲授、国际安徒生文学奖获得者)、陈平原(北京大学博雅讲席讲授、北京市教学名师)等学科带头人,以及6位博雅特聘教授、20多位杰出青年人文学者等组成的学术中坚力量,汇集本学科百余教师大力开拓前行,为学科建设、人才培养、学术传承和社会文化进步不断努力工作,做出卓越贡献。据北京大学新闻网消息,2020年11月22日上午,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建系110周年纪念大会在英杰交流中心阳光厅举行。北京大学校长郝平,党委副书记、副校长陈宝剑,校长助理、秘书长孙庆伟,社科院文学所所长刘跃进等兄弟单位领导,校内各院系及职能部门负责人代表,以及中文系师生代表齐聚一堂、共襄盛会。大会由系党委书记贺桂梅主持。根据北大方面考证,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前身是京师大学堂中国文门。1898年京师大学堂创办之初,有“文学”科目,而无作为一种独立组织形态的系科。1910年分科大学正式开办,中国文门于是成立。1919年改称中国文学系,并实行选科制。1937年因抗战全面爆发,随学校南迁,并入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抗战胜利后,于1946年北归,恢复了北大国文系的建制。1952年院系调整后,改称中国语言文学系,并在原燕京大学新闻系基础上设立新闻专业(1958年转中国人民大学)。1954年中山大学语言学系并入北大,加强了语言学专业(后改称汉语语言学专业,并于2002年又增设应用语言学专业);1959年设立了古典文献专业。至此,中文系语言、文学、古文献三足鼎立局面正式形成。北大方面介绍,百年学术,薪火相传,鲁迅、刘师培、钱玄同、杨振声、刘半农、胡适、马裕藻、游国恩、杨晦、王力、俞平伯、废名、魏建功、沈从文、吴组缃等众多名家曾执教于此。目前系内拥有全国最完整的中国语言文学学科建制,共有5个本科专业方向,8个博士学位授予点,并设有1个博士后流动站。2007年中国语言文学学科整体被评为全国首批一级重点学科,目前,部分二级学科已步入世界学术一流阵营,为进一步建设世界一流中国语言文学学科打下良好基础。(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神童

值得铭记的16年前北大中文系官方举办的有史以来第一次网友聚会!

新学期一开始,北大中文系的李铎老师就打算好要召集一次“中文论坛”的网友聚会了。Internet上的大学校园网,每个院系都有自己的主页,“北大中文论坛”就设立在庄重、雅致的北京大学中文系主页上。在这个开辟了“文学自由谈”、“汉语语言学”、“文学原创区”和“招生与考试”等讨论空间的BBS中,网友们的嬉笑怒骂烘托出了对于汉语语言和文学的一片深情。学会上网,才能更好的进步“中文论坛”在李铎老师心中,应该是一个骄傲,用他的话来说,这里“虽然谈笑少鸿儒,但至少往来无白丁”。今年暑假,适逢2002年中国语言高级讲习班在北大举行,这个绝好的资源使BBS上的“语言学论坛”一时聚集了高质量的帖子,也吸引了许多在这一学术领域有兴趣的网友们前来“观光”和讨论,以至于纽约一家报纸惊呼道:北大中文系的论坛上聚集了一批全世界最权威的语言学家!论坛的吸引力在上升,硬件也将得到很大改善,但此时的人手却越来越紧张,于是,李铎和他的助手们,想到了丰富的网络资源,从那里,可以召唤新的年轻力量来支持网站发展。“没有带茶叶来”网络虚拟的特性使李铎在“召开网友座谈会”的通告发出后还有点忐忑不安,但是在约定的时间陆续赶来的近四十人让他松了一口气,同时,聚会地点还不得不转移到较大的会议室去。开场白正要开始,一位白衣短裙的年轻女士飘然而进,室内满座,她只能在靠门的地方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签到本上的信息使李铎迅速地转身过去向她打招呼:“你真的来啦!”女士也微笑点头:“哎,来啦!不过没有带茶叶来。”素昧平生的两个人,怎么提起茶叶来了呢?浏览过“中文论坛”9月初的网页的人们就会知道茶叶的来历,以下是网上的“秘密揭要”:(2002-9-2 20:25)李铎:来自北京大学中文系邀请热心本网站建设的网友到中文系一叙,座谈会讨论:中文论坛目前存在的问题及解决办法、新版块开辟、论坛管理、增补新版主等。(2002-9-3 20:05)Liu CN:来自Taipei我也去,从台湾......盼此日无风(2002-9-4 03:06)李铎:来自北京大学中文系如果真来,就带点台湾茶叶,我带茶具,大家可以边喝边聊。网上的“Liu CN”,是现实中的“刘锡恩”,中国台北文化大学的老师,这次想不到她真的一诺千金,赶到大陆参加网友聚会。茶叶虽然没有带,情意却是足够了。其实自从通告发出后,远至瑞典,都有志同道合的网友发来“贺电”,给论坛加油鼓劲。今天签名本上留下的真实信息,仿佛一张地理图册,标出了来自人大、中山、南京师大、内蒙古大学等从各地向北京大学辐射而来的一张网络。相聚的气氛,使北京雨后颇有几分凉意的夜晚显得温暖起来。网友聚会的官方与民间面孔学术气氛一向很浓的北大中文系,以官方的身份来组织一次似乎是青少年文化专利的“网友聚会”,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网上的通告主要还是期望来自北大本校,尤其是本系相关专业的学生来参与;毕竟,从外地赶来参加一次聚会太不容易。叫人始料未及的是,来聚会的外校网友反而要远远超过北大的。李铎等老师面对的,是一支尚徘徊于北大门外,但对北大中文系却充满了向往和憧憬的“民间力量”。不可否认,这批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学子,还有着较为实利的目的:打听北大中文系研究生的考试信息。本科时与北大中文系的失之交臂,在某种程度上成了他们再次选择和奋斗时的动力。网络应该是一个创造平等机会的平台,李铎表示,对这些满怀热情报考北大中文系研究生的学子们,“中文论坛”更应该为他们创造信息获取上的平等,这也是促使他们下决心要把论坛里最受欢迎的“招生与考试”版办得更好的重要动力。这支“民间的力量”眼界并不只限于考试,在他们的发言中,也不乏有娓娓道来,具有建设性意义的观点。一位网上ID为“小楼昨夜”的男生,就拿“中文论坛”和“新青年”网站中的“三角地”论坛,以及“榕树下”和“清韵书院”作比较,批评“中文论坛”版面设计不够雅致,产生不了令人眼睛一亮的效果。在聊天中,李铎老师感叹地说起了中文系系主任温儒敏在“文学自由谈”里的发贴时所引起的盛况——“调动老师的积极性太重要了!”每一次中文系老师在论坛里的露面,都会引起仰慕名师的网友们的极大激动。一边是北大中文系的学术声名,另一边是倾慕和向往北大中文系的一批年轻的“民间力量”,不管怎么样,交流是必要的,只有在相互沟通中集思广益,增进学术探讨,一个学术性的论坛才有发展的生机和动力——这也许是这次网友聚会上达成的共识。前北大中文系教授钱理群先生从虚拟的空间走入现实,走进北大中文系这栋古色古香的小楼,这些男孩女孩们不仅见到了李铎老师,还认识了他手下的几员得力大将:论坛管理员“未名扁舟”,“文学自由谈”版主“Chinese”,“语音学论坛”的版主“Voice”,刚开始的拘束渐渐在热情的介绍和风趣的聊天中消融,对于他们来说,这应该是难忘的一夜。第二天在“中文论坛”中一位署名为“凉州词”的网友写道:网络虽大,但值得我们流连忘返的地方并不多。我们需要这样一个交流场所,一个认真交流的地方。只要我们认真地讨论问题,加入我们行列的人会越来越多……大学之道,在止于至善(本文摘编自网络,特此说明,鸣谢!)

其合昏昏

武大文学院2020推免研究生来源,武大27人,北大8人,北师大7人!

10月12日,武汉大学文学院在网站上公布了2020年推免研究生录取名单,从公布的名单来看,武大文学院2020年一共招收推免生81人。武汉大学文学院2020年全日制硕士招生计划为125人(其中学术学位硕士92人,专业学位硕士33人),本次共接收推免生81人,剩余44人(其中学术学位硕士13人,专业学位硕士31人),不过,推免情况从生源质量来看,还是很不错的,招收的81人一共来自16所学校,其中14所是985高校,2所是211高校。另外,从各校生源人数来看,来自985高校生源有79人,211高校生源2人。来自武汉大学本校的学生最多,有27人,占总的三分之一,来自北京大学的推免生有8人,占比接近百分之十,来自北京师范大学的学生有7人,来自中山大学、四川大学和华东师范大学的学生分别有6人,来自兰州大学的学生有5人,来自厦门大学和吉林大学的学生分别有4人,来自山东大学的学生有3人,另外,来自浙江大学、中南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和湖南师范大学的学生各有1人;武大文学院今年的推免生源质量确实不错,武大汉语言文学在第三次学科评估中排名第十,在2017年第四次学科评估中获得A-,位置大概也和前一轮评估差不多。武汉大学文学最鼎盛的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有著名的“五老八中”,八中的程千帆先生的学生今年也很有名,南京大学的资深教授莫砺锋先生就是其学生。武汉大学文学院目前师资力量也不弱,有武汉大学人文社科资深教授2人(宗福邦、於可训),长江学者特聘教授2人(陈文新、尚永亮),长江学者讲座教授1人、教育部新世纪人才5人、教育部“马工程首席专家”2名、国家万人计划教学名师1人(李建中)。

一生一世

作者是中文系的吗?北京大学教授:“本专业不培养作家”

清末以来中国开始设立大学,细分专业和系,直到越来越多的人会把自己的专业和部门与未来的职业等同起来。例如,当你从计算机系毕业时,你将成为一名程序员;如果你从建筑系毕业,你将成为一名建筑师;如果你从音乐系毕业,你将成为音乐家等等,这是对我们认知的误解。有些人认为中文系的毕业生会成为作家是理所当然的,因此梦想将来成为作家的学生将申请中文系,然而却的现实与我们的认知正好相反。大多数著名作家不是中文系的如果你算一下中国现代的著名作家,你会发现他们中很少有人学过汉语并成功毕业。例如,众所周知,鲁迅先生最初学的是医学,但他觉得医学救不了中国人,于是他放下手术刀,拿起笔,创造了一代人。像他一样,有郭沫若和武侠写了很多作品,比如《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一代,金庸先生毕业于法学,而新月派的代表诗人徐志摩写了《再别康桥》这样感人的诗,在剑桥大学学习政治经济学。此外,冰心、张爱玲、余光中等著名作家都是外国文学系的毕业生,更何况,沈从文,巴金,叶圣陶甚至没有上过大学。当然,这种误解不仅是对我们的误解,也是对许多早期作家的误解。例如,齐邦媛先生在晚年回忆说,他被国立武汉大学中文系录取是因为他想成为一名作家,然而她的恩师朱光潜先生立即建议她转到外国文学系,朱光潜先生这样说:“学写作,毫无意义,纯粹浪费时间”。得到肯定答案后,老师继续问李健吾想不想当作家,点了点头,老师马上让他去外国的文学系。李健吾也听从了老师的建议,最终成为了未来一代的文学大师。老师是中国的著名散文家朱自清,他不是中文系的,他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中文系不培养作家是大学里的常识从表面上看,中文系与文学密切相关,但他只研究文学。华文系不会培养自由易写、充满感性的作家,研究者们在学术上致力于理性而不是严谨的学习,而不是严谨的逻辑训练。这也是以波斯尼亚人为代表的学校成立中文系的基本宗旨。因此中文系实际上是一个更倾向于理论教育和学术研究的学校系。中文系虽然可以让学生多学习文学理论和知识背景,但可以培养学生更严谨的分析能力和逻辑思维。然而在一定程度上,他也扼杀了学生的创作灵感,使他们的思维局限在一个很小的框架内,使学生有时无法写出东西。同时,由于过度学习过多的理论知识,学生的写作变得过于深沉沉重,充满学术气息,就像阅读学术论文一样,内容充斥着各种专业术语,使普通人难以理解。此外,许多学术流派的教授们非常重视学术规范的思想,甚至排斥诸如写作等文学作品。就像过去的老派学者一样,他们虽然读了很多书,但是读得太多了,所以变得僵化了。因此在很多人,甚至是少数知名作家的心目中,中文系是培养满口“之乎者也”的专业。胡适先生曾感叹自己是“但开风气不为师”,因为他像一个老学者一样读了太多的书,思想也太理性了,所以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永远不会有大的成就。中文系似乎是离文学的专业,但也是离文学创作最远的专业。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许教授曾在课堂上公开表示:“本专业不培养任何作家,请有这种想法的同学马上转系”。上一代人之前,兼任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的王力曾说过:“文学人才其实很难养成,但倘若说文学人才可以养成的话,最适合养成文学人才的专业应该是外国文学系,而并非中文系”。因此我们不难发现,无论是学院中文系的教授,还是致力于文学创作的作家,都认为中文系根本培养不出作家。如果你真的想成为一名作家,你最好去外国的文学系,开阔视野,展开想象力的翅膀,然后你可以阅读中国文学作品,然后你会发现许多有不同的想法和观点,从而衍生出很多创作灵感。中文系值得一读吗之前,我国中文系乃至文坛的人才储备水平还存在差距。老一辈的文学大师们还在苦苦支撑中国文学,而后继者却却从未出现过。一位名叫王云飞的江苏考生用文言文写高考作文,并获得满分,为了给这篇作文打分,评卷小组甚至邀请了中文系多位教授进行评阅,然而王云飞使用的深度连有一些缺点。本文研究了古文教授在没有高三候选人的情况下,其一生中的积累情况,之前,国内文坛人才库薄弱。文学的积累要靠一生,而不可能也只能在大学几年内完成。然而随着快餐文化的普及,越来越多的学生只关注最后的文凭,而不是获得文凭之间的过程,这种功利性思维造成了当前中国中文系乃至文学界人才短缺的困境。其实,归根结底,中文系是否值得一读,是众说纷纭的问题,这取决于你个人的愿望。免责声明:如果文章内容涉及内容、版权等问题,请在30天内与我们联系,我们会尽快删除内容。文章仅供参考,不构成任何投资和应用建议。

胡宏

在北大学习了9年,来自中文系的她,分享了这些经验和经历

2020年,即将是陈子丰在北大燕园学习的第九个年头,也将是最后一年。在求学路上,她一直希望将阅历的扩充和学识的增长结合,期待能够成为有机地存在于社会中的知识分子。从本科到直博,一路走来,她从质朴的坚信到经过打磨的反思,看到过文字未能覆盖的真实与痛苦,经历过对自我与外物的几番怀疑,但在此刻,仍然对更好的未来怀有期待,并志愿承担学者对于未来的责任。尝试——冰与火之歌大学四年,陈子丰修了社会学双学位,做过校学生会国交部代部长,主持过模联,带过两次“一二·九”合唱比赛,参加过“十佳歌手大赛”、音乐剧表演和散打社训练,大三时又到香港交换,大四通过了直博考试之后,找实习,做NGO,进博物馆上班……就四年时间而言,这份履历不可谓不丰富。然而她说:“我没有经验,都是很惨的教训”。对于刚刚进入大学校园不久的学弟学妹,她想分享的不是如何把履历像徽章一样挂满前胸,而是在有限的时间、体力、精力下她曾经如何取舍,现在又如何看待这些取舍。尽管和很多人一样,填报高考志愿时陈子丰以为中文系等于文学系,但本科前两年,她没有匆匆给自己确定方向,而是抱着 “语言、文学、文献都尽可能地学一学”的想法,她不希望自己错失了了解它们的机会,不愿草率地选择一条路,斩断另一条路。“尽管,这样的结果就是你会很累。”她开玩笑称:“我在本科的时候是以‘刷夜小天后’闻名于世的。”当时的宿舍楼里没有自习室,为了避免打扰室友,她待过学校附近一切通宵营业的地方,包括酒吧,周围劲歌热舞,而她在疯狂码字。在这些奇异的学习环境中,她感觉到了文字背后生活的温度和重量,像她在中文系本科生毕业典礼上发言时说的:“在中文系,我们学会了尊重文字、爱文字:尊重坐秋窗对风雨提着毛笔、或是在屏幕嗡嗡作响的荧光前敲着键盘写下它们那凝重的时刻;爱它们的昨日今朝,爱这些严肃古板、活泼脱线背后深藏的柔情蜜意或是痛彻心扉,爱它们透过纸背直达肺腑的活生生的温度。”周围的一切存在:酒吧里搭讪的男青年、餐厅里守夜的保洁员、肯教里无家可归或者精神失常,在半夜放声大哭的人……都在提醒她,文字就是从他们的生活里诞生的。“后来,附近的酒吧餐厅一个个都黄了”,她回想着,“我就骑车跑到更远的五道口,在这期间被抢劫过一次,但是他未遂,被我扯自行车锁打跑了。又有一次手机被偷了,还有种种悲惨的经历……“当然也没有多了不起,但应对过它们后,我无论遇到什么问题,第一反应都不会是害怕了。”与本科毕业后即将走上工作岗位的同学专注对口实习不同,陈子丰在大四上学期通过保研考试,已经确定了下一阶段的道路。这时她开始疯狂地寻找多种跟学术没有直接关系的实习。她当过博物馆的资料员、夜校的老师、支教组织的数据小工……“虽然现在觉得挺可笑的,但当时的感觉是我好像这一辈子就要跟文字打交道了,我还是应该有一个更丰富的人生经验……这种经历真的让我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而且我会更加确信我做出一个选择不是因为我不够了解其他的选择。而是我真的比较喜欢这个方向,这个方向对我更有意义。”回顾种种,陈子丰有辛酸,有收获,亦有遗憾。第一层遗憾用她自己的话说:“只是掌握了一些技能,但是我没有爱好。”大一大二的时候她参加了很多社团和工作,不断尝试,不断告诉自己应该探索新的领域。然而“高考狗思维的余毒让我沉浸在背诵和刷题中,这不仅不是做学术,还很浪费时间。”于是,一旦她担心“没有用的”课余活动会影响到学习,就选择了放弃。如果有机会,她希望能够有机会非功利地深度参与某一个社团,在里面得到参与感和浸润感,与一群人因为“爱好”联系在一起,共同完成一件事,体验到同舟共济的“燃”。而第二层遗憾则是长年熬夜使她的身体机能一度受到影响。现在,在有计划的训练之下她的体质和体能都在恢复,她也明白:“人生的征途很长,聪明的战士不应该在第一次冲锋就把子弹打光。”在陈子丰看来,探索是人生的常态,学者不应该只会学习。实践——中文人的广度和温度在学术研究中,陈子丰始终将眼光聚焦于意识形态、观念和文化,而不只是纯粹的文学和美学,她将研究视为一种实践,也希望研究能“从实践中来,到实践中去。”出于这个原因,她在本科阶段修读了社会学双学位。在她看来,社会学的理论和方法对于中文学科训练是很好的补充。其实很多思想家,如福柯、阿甘本、拉康等早已同时被文学和社会学科关注,但侧重点不同。社会学更强调理论的现实联系、对权力结构的揭示、对社会现实和社会想象的描述。此外,尽管社会科学的一些调查抽样、定量分析的方法,其科学主义的弊端已经广为人知,但它们时常仍然是称手的工具。面对一个现象,如果只靠肉眼观察,很多深层次的关联和规律都不能发现或者确定存在。因此,做人文研究也可以活用定量方法。陈子丰对女性问题的看法,同样流露出她对于总体意识形态的关注。她表示自己在实践上是个女性主义者,但不以女性主义理论为主要“抓手”。她希望找到一种理论话语或者分析框架,既能穿透性别秩序,也能分析阶级、种族等。她更愿意相信这种理论,因为它能够找到看似无关甚至相互冲突的问题的内在关联,并且抵达这些问题的深层根源。基于此,她更倾向于在今天把关于女性的问题放到整个社会的框架,而不仅是身体、性、感情、家庭关系当中思考,尤其是希望关注女性的社会教育、就业保障、经济收入等。“就像老舍说的,‘人活着就是要吃饭,肚子饿是最大的真理’。如果被剥夺了收入,很多其他方面都没底气谈了。”关于女性主义,还是有很多更广阔的领域可以关注。反思——清醒,痛苦与坚守谈到大学学术研究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反思”。 在陈子丰看来,大一大二是一个累积知识的阶段,在这个阶段,明辨是非的能力正在逐渐形成,她认为可以不用太在意学到的观点的对错,尽可能的广泛涉猎不同观点。这个阶段之后,反思就变得格外重要。大三分专业后到研究生、博士深造阶段,如果想要更加独立地走学术道路,她相信反思的能力是必备的。学术之路初看是一条大河,无论是选择哪个方向,深入之后都会发现“流派的区分就在眼前展现出来了,我们迟早要选择跟随、背离或者融合,这个时候必须进行庄重的独立思考,依靠对各种观点差异的反思判断我们相信什么,选择什么”。刚刚进入大学学习的时候,她反复对高中时惯有的思维方式反思:原来不是学到的知识越多、越成体系越好,封闭的体系对于学术来说经常是陷阱。大学课堂和高中课堂非常不同:在大学课堂上,老师教授的不再是普遍性的真理,更多的是具有开放性的、有探讨空间的知识;老师经常会把自己的观点和其它多种观点都展现出来,并不表现出明显的好恶,以鼓励学生独立判断和思考——为什么A和B说的看上去都很有道理,但是他们实际上是矛盾的。要决定采纳哪个观点,就需要不断的反刍和反思之前学的东西——相信A与相信B相比有什么区别?A和B是不是还有什么潜台词?以之前我的知识和经验更接受哪一种?如果之前接受了A,以我新掌握的知识重新审视后,对于A的信仰是否被推翻了?当然,我也可以觉得它们都很片面,有更好的解释。她谈到自己在反思性学习时的一些例子:“例如研究鲁迅,首先要对他的观点有一个深入的了解,有时候杂文中的只言片语看上去激进,甚至怪异。这时你可以找找看这篇文章的事件背景,在这个语境中你对他的观点是不是会有变化。有时候他是在对话、辩论,但论敌的声音已经湮没了,找到他当时对话的对象、语境,可以更透彻地理解他持这种观点的原因。又如今天很多同学完全不能接受福柯,认为福柯说的东西是离生活很远的,很空泛玄虚的一个想象。那么我会反思,当你评判某个人某种描述离生活很远的时候,是否可以想想他是不是只是离你的生活很远,毕竟每个人的经历的范围都是有限的。更有甚者,他是不是说的就是你的生活,而你先入为主的一些观念阻止你看到这一点?”此外,不盲信权威是她的切身体会,求学的最初阶段大家都会觉得闪光的名字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但如果真的进行思考,会发现他们之间常常是存在矛盾和争议的,“那么在这个问题上无论是他们还是你,都没有默认的正义性。”这样的反思,远远不止于学术研究的层面,陈子丰将这种批判与省视的目光投向了她自己的内心。剖析别人,剖析作品需要技巧,而审视自己需要勇气。八年多大学时光,焦虑的体验于她并不陌生。曾经,由于成长过程中父母严格要求,让她永远把解决问题放在第一位,焦虑、沮丧、困惑成为她刻意忽视的主观体验。然而坚持完成一项项不易为,有时也不愿为的工作的同时,她的内心仍然难以克制对事情的意义和休止时刻的反复质问。直到经历过几次内在的崩溃后,在不断地反思中,学会了在“通常”、“必须”、“很难”、“值得”、“不值得”的废墟堆里挖出那个致命问题“那我活着为了什么?”每个人的答案当然都不一样,重要的是关注自己的情绪,正视问题, 个人平凡生活“意义”也许很快会找到落脚点。她以一种理性的目光审视中文系对自己的影响。某次发言中她提到,“‘思远忘近,背故向新’是头脑的本能,很多学过的知识都难以再回升,而什么是不可剥夺的?是在中文系这三年、四年、五年之中我们的‘自我’的形塑。在人生中最关键的年纪,如同陶器的收口,兵器的淬火,我们成为了都印着‘北大中文出品’底款,却每一个都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她认为中文系赋予她最宝贵的财富是对于这个世界敏锐的感知力,无论是用于迅速在生活中发现美、发现诗意,还是发现问题。在有关现实世界的思考上,陈子丰坦言自己仍然没有从一个“愤世嫉俗”的状态中走出来。越是相信学术研究有“无用之大用”,越不甘于这种“用”的踪迹渺然。她也意识到,超越“愤世嫉俗”的阶段,抵达所谓的“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才是最关键的。这种意识的重要性在今天非常迫切地显露出来。尽管,她依旧迷惑:“泛泛地说,很多人想着真善美,世界当然会更美好,这就是大用,但我仍然看不到我能体现在最切近的日常生活的用在哪里。”或许这就是成长必然带来的茫然与痛苦。15年本科毕业时,她分享:“在中文系,盲信的人学会了像后现代主义者一样怀疑。怀疑天经地义、怀疑黑白分明、怀疑约定俗成,怀疑被书写下来的一切……我想起我的起点,导师陈晓明老师课上‘解构一切也解构我’的德里达,和保罗·策兰的‘灰烬,灰烬,灰烬’。”但有些东西仍然是值得相信的,在15年她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对于一个年轻的学者,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答案仍将变化,减少、扩充。但她说:“没关系,我觉得恍然大悟中得到的‘原来真的有’比失去的天经地义的‘人们都说有’宝贵得多。”谈及在北大多年的学习生活中自己的变化,她觉得这是近似于“成为另外一个人”的过程,也许不是better self,但是她确信自己从内到外都不一样了。“我感觉20来岁可能是每个人变化最大的时候,无论是世界观还是能力,都是一个可以重塑的过程。在这个阶段里,你待在哪里可能还是挺重要的,从外界吸收哪一部分也挺重要的,北大这么大,你可以尽量自己选择去接触它的哪一部分,然后让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每个人对于北大,对于在其中的这一段经历的感情都很复杂,但是她知道,如果她没有在这,她不能够确定自己是否会成为今天的自己。在不断的自我反思、自我重构中,陈子丰的认识和目标一直在变化。始终不变的,是她入学之初就拥有的一颗热爱人生,热爱世界的真心。来源:北大中文人 采访:中文系学生会学术部 刘雨佳撰稿:中文系学生会学术部 杨闰涵 审核:中文系学生会学术部 王睿临编辑:中文系团委微信平台 刘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