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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骥才和他的“艺术家们”来了,CCTV-3今晚播出精神

冯骥才和他的“艺术家们”来了,CCTV-3今晚播出

《艺术家们》是冯骥才先生2020年创作并出版的新书。这部长篇小说以几位青年艺术家的生活和事业为轴,展开了国内半个多世纪以来艺术家们的生活故事和创作历程,也呈现了同时期国内艺术事业、社会环境的发展与变迁,是冯骥才酝酿数十年的心血之作。在精彩的故事中,融入了冯先生对于绘画、文学、音乐等多种艺术门类的独特体悟与思索,用钢笔和画笔“两支笔”描绘出激荡动的人生。今天(1月14日)21:14,CCTV-3(综艺频道)将播出《我的艺术清单-冯骥才》上,冯先生将带领我们穿越时空共同领略艺术的魅力。欢迎届时收看。节目伊始,冯先生就带着主持人朱迅一起,游览他从小生活的天津五大道历史文化街区,还第一次回到了自己阔别五十多年的旧居。那座冯先生10岁到24岁期间居住的楼房,直到今天都有一种古朴的文化感,很安静,有新的主人,冯先生不经意地回忆起那些童年往事的碎片,尤其是那只被他捉弄过蜗牛……走出旧居,冯先生给朱迅分享手机里自己与103岁的母亲的合影。历经人生沧桑,耄耋之年冯先生欣慰高堂老母健康。冯先生说,“我一生没有离开过天津”。不同于他人对故土的追忆或远望的苍凉,冯先生不算是游子归巢,却是一生守望并传承着自己的文化。艺术清单里的“艺术家们”《艺术家们》发布会上 冯骥才与朱迅对谈。在《艺术家们》这本书里,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冯骥才人生诸多的“艺术清单”,那些文学、艺术的经典的人物和作品,就像是每天与冯先生见面谈天的朋友。谈及他们,冯先生没有盲目的推崇或赞美,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懂得”。 比如契诃夫那篇充满画面感的《草原》,冯先生无不动情说:“这里边我觉得写的不是草原,是对于一个世界的呼唤,对于对于那些草莽的、普通人的,那些大量的被荒废了的美,对他们的怜悯,对他们的赞颂,对他们的惋惜,像这样的东西,其实一直影响到我写《艺术家们》。”所谓的影响,不是顶礼膜拜或束之高阁,而是一本年轻时得到,一直翻阅到今天的阅读;是随口说起,就带着自己的故事和温度。 耄耋之年,冯先生随手的旧书中,就有爱人顾同昭送给他的第一本书《契诃夫传》,当年志同道合的年轻伴相互赠书,默默地表达彼此的爱意,成就了神仙眷侣的一段佳话。 冯骥才顾同昭夫妇的结婚照。还有那本罗曼·罗兰写了二十多年的《约翰·克里斯朵夫》,冯先生为了它,在两年左右的时间里经常逛旧书店才终于买到一本,如获至宝,“在我那个的时代里边,几乎所有喜欢文学的人,都把罗曼·罗兰奉若经典,就像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很喜欢马尔克斯是一样的道理”。这本书现在还珍藏冯先生在家中,书页已经泛黄,但留下了艺术家们的痕迹。 年过半百做了“天大的事”冯骥才在天津大学已工作近二十年,而十五年前,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成立后,他首先做的一件事,就是筹备为天津大学的创始人盛宣怀制作一尊蜡像。 “我进这个校门的时候,那一瞬间我有的时候,有一种敬畏的感觉,一个民族开始有了近代大学了,这是多了不起的事,有近代教育事业了,这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冯先生到天大的时候,已年过半百,“那么我觉得在我的生命里边,在天大这个土地上留一点东西。”落成的蜡像形神兼备,连手上的筋和老斑都栩栩如生,就陈列在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的雕塑厅内。 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冯先生今年七十九岁,高大的身材,举手投足间总透着一种浪漫和诗意。在庭院里,他特意挑选一枚深秋红叶,送给朱迅,他说红叶是他学院的“名片”,“我经常在院子里拾了叶子夹在本子里,有时候来客人,写两句话送给他。” 《艺术家们》封面。结束采访后,冯先生和朱迅拾起片片红叶,并在叶子上亲笔写下祝愿,把红叶做成书签赠予对方。将红叶收藏于书中的冯骥才,更是将光明、单纯与美好用心珍视。正如冯先生所说,他特别热爱一些美好的、珍贵的事物,用艺术情感去感受生活,“艺术原本在你心中”。 编辑:张璟璟

洛基

文艺星开讲|冯骥才:用“两支笔”写《艺术家们》

核心阅读:我用了“画笔”和“钢笔”来写《艺术家们》,希望将画家独特的审美眼光、生活性情、创作感受和精神追求表现出来,让读者了解这些创造美的艺术家们是怎样生活的,也尝试用艺术的情感去感受生活。文化遗产保护相关学科建立后,我们就可以大量培养这方面的人才,从而拥有一支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骨干队伍。这就是我深切期望的。——冯骥才岁月不居,时节如流。转眼间,满载挑战和收获的2020年即将走到尾声。在岁末年终之际,人民网文娱部推出“文艺星开讲”年终特别策划——“收获2020”,邀请文化领域具有代表性和影响力的名人,聆听他们这一年的感悟与心声,回顾这段不平凡的时光,感受文化赋予人的精神力量。第三期邀请的嘉宾是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名誉主席、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冯骥才。2020年,冯骥才依旧忙碌,他将文化遗产保护与教育结合,筹备建立相关学科;同时,他也深知被美照亮的幸福,深知文艺的精神价值。在最新长篇小说《艺术家们》里,他将作家与画家两重身份融入其中——文学、绘画、文化遗产保护和教育,冯骥才这“四驾马车”在今年仍风雨无阻、驰骋不息。人民网文娱:2020年,您推出了《艺术家们》等多部新作。为什么今年您给文学的时间更多了?今后会如何分配自己的时间?冯骥才:相比往年,今年我给文学的时间的确多了一些。过去的20多年,我把很多精力放在了文化遗产保护上,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时代赋予的使命。今年我78岁了,爬山爬不动了,台阶超过30厘米也上不去了,不能像过去那样大江南北跋山涉水去保护文化遗产。当我回到书房的时候,不是我找文学,而是文学找我了。文学、绘画、文化遗产保护和教育是我的“四驾马车”,对我来说都很重要。这两年我写了几本小说、散文,未来还会继续写。但是文化遗产保护和教育两方面,仍有许多非做不可的事。比如说我现在正为传统村落制作一个“保护清单”,在大学里建立文化遗产学的学科等等。只要我还有精力,就不会放弃任何一件必须做的事。人民网文娱:您在《艺术家们》的序言中写道,“我想用钢笔来写一群画家非凡的追求与迥然不同的命运;我想用画笔来写唯画家们才具有的感知。”在创作过程中如何融合作家和画家这两重身份?冯骥才:对我而言,这两个身份并不冲突,在创作过程中,它们是自然相融在一起的。我最初的身份就是画家,也一直没有放弃画画。我对画家的所思所想,对他们在不同时期、不同社会环境中的不同命运及价值追求都非常熟悉。画家的思维是一种纯形象思维。画家对生活有独特的关注角度,对美的事物极其敏感,有极强的创造美的欲望。所以我用了“画笔”和“钢笔”来写《艺术家们》,希望将画家独特的审美眼光、生活性情、创作感受和精神追求表现出来,让读者了解这些创造美的艺术家们是怎样生活的,从而使自己的内心对美更加敏感,也尝试用艺术的情感去感受生活。人民网文娱:2020年可以说是文化遗产与新媒体、新技术亲密接触的一年。对于这些新技术您有怎样的看法?冯骥才:这个时代是一个科技迅速发展的时代。新技术曾帮助我们做了许多有价值的事情,比如说2010年中国民协与汉王合作的中国口头文学遗产数字化工程。一期工程我们录入了中国口头文学遗产资料4905本,包括神话、传说、史诗、歌谣、谚语、歇后语等等,字数超过8亿,几乎囊括了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口头文学收集的原始资料。但文化遗产保护不能只依靠新技术,更重要的是我们对文化遗产发自心底的关注和热爱。人民网文娱:今年9月22日,您参加了教育文化卫生体育领域专家代表座谈会。回想起这次会议,您有怎样的感受?对于“十四五”时期文艺事业的发展又有怎样的期待?冯骥才:参加这次会议时,我作了一个报告,主题就是建立国家非遗保护的科学体系,这也是我近期的主要工作。在“十四五”时期,如果我们能建立起国家非遗保护的科学体系,就能为优秀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保护文化遗产需要遵循科学的标准与规范,就要有专业人才,要建立相关学科。学科建立后,我们就可以大量培养这方面的人才,从而拥有一支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骨干队伍。这就是我深切期望的。

大巧若拙

冯骥才和他的“艺术家们”

《我的艺术清单》冯骥才先生的专辑仿佛一篇“游记”,带领我们穿越时空共同领略艺术的魅力。在节目的伊始,冯先生就带着主持人朱迅一起,游览他从小生活的天津五大道历史文化街区,还第一次回到了自己阔别五十多年的旧居。那座冯先生10岁到24岁期间居住的楼房,直到今天都有一种古朴的文化感,很安静,有新的主人,冯先生不经意地回忆起那些童年往事的碎片,尤其是那只被他捉弄过蜗牛......走出旧居,冯先生给朱迅分享手机里自己与103岁的母亲的合影。历经人生沧桑,耄耋之年冯先生欣慰高堂老母健康。冯先生说,“我一生没有离开过天津”。不同于他人对故土的追忆或远望的苍凉,冯先生不算是游子归巢,却是一生守望并传承着自己的文化。艺术清单里的“艺术家们”《艺术家们》是冯骥才先生2020年创作并出版的新书。这部长篇小说以几位青年艺术家的生活和事业为轴,展开了国内半个多世纪以来艺术家们的生活故事和创作历程,也呈现了同时期国内艺术事业、社会环境的发展与变迁,是冯骥才酝酿数十年的心血之作。在精彩的故事中,融入了冯先生对于绘画、文学、音乐等多种艺术门类的独特体悟与思索,用钢笔和画笔“两支笔”描绘出激荡动的人生。在这本书里,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冯骥才人生诸多的“艺术清单”,那些文学、艺术的经典的人物和作品,就像是每天与冯先生见面谈天的朋友。谈及他们,冯先生没有盲目的推崇或赞美,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懂得”。比如契诃夫那篇充满画面感的《草原》,冯先生无不动情说:“这里边我觉得写的不是草原,是对于一个世界的呼唤,对于对于那些草莽的、普通人的,那些大量的被荒废了的美,对他们的怜悯,对他们的赞颂,对他们的惋惜,像这样的东西,其实一直影响到我写《艺术家们》。”所谓的影响,不是顶礼膜拜或束之高阁,而是一本年轻时得到,一直翻阅到今天的阅读;是随口说起,就带着自己的故事和温度。耄耋之年,冯先生随手的旧书中,就有爱人顾同昭送给他的第一本书《契诃夫传》,当年志同道合的年轻伴相互赠书,默默地表达彼此的爱意,成就了神仙眷侣的一段佳话。还有那本罗曼·罗兰写了二十多年的《约翰·克里斯朵夫》,冯先生为了它,在两年左右的时间里经常逛旧书店才终于买到一本,如获至宝,“在我那个的时代里边,几乎所有喜欢文学的人,都把罗曼·罗兰奉若经典,就像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很喜欢马尔克斯是一样的道理”。这本书现在还珍藏冯先生在家中,书页已经泛黄,但留下了艺术家们的痕迹。年过半百做了“天大的事”冯骥才在天津大学已工作近二十年,而十五年前,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成立后,他首先做的一件事,就是筹备为天津大学的创始人盛宣怀制作一尊蜡像。“我进这个校门的时候,那一瞬间我有的时候,有一种敬畏的感觉,一个民族开始有了近代大学了,这是多了不起的事,有近代教育事业了,这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冯先生到天大的时候,已年过半百,“那么我觉得在我的生命里边,在天大这个土地上留一点东西。”落成的蜡像形神兼备,连手上的筋和老斑都栩栩如生,就陈列在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的雕塑厅内。冯先生今年七十九岁,高大的身材,举手投足间总透着一种浪漫和诗意。在庭院里,他特意挑选一枚深秋红叶,送给朱迅,他说红叶是他学院的“名片”,“我经常在院子里拾了叶子夹在本子里,有时候来客人,写两句话送给他。”结束采访后,冯先生和朱迅拾起片片红叶,并在叶子上亲笔写下祝愿,把红叶做成书签赠予对方。将红叶收藏于书中的冯骥才,更是将光明、单纯与美好用心珍视。正如冯先生所说,他特别热爱一些美好的、珍贵的事物,用艺术情感去感受生活,“艺术原本在你心中”。《我的艺术清单》冯骥才上集将于2021年1月14日CCTV-3 21:14播出敬请关注(文/马宁)

红天秤

冯骥才:带着年轻人从年画中寻找年味

大学生体验制作年画。冯骥才给大学生讲年画。年画吸引了年轻人。中国民间最深广的文化,莫过于“年文化”。“人们对土地、对生活的一种盛情,是中华民族伟大的凝聚力之一。”日前,中国文联副主席、天津大学教授冯骥才在天津大学展出的“以画过年·2020——年画与年文化特展”上对年轻大学生们说,中华文明生生不息,在于文明自身的凝聚力和生命力,“我们必须面对它、认识它、思考它,才会热爱它,才可能产生自觉。”我国认定的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中,传统节日有4个:清明、端午、中秋和春节,后来增加了元宵、七夕和重阳,冯骥才认为,“每一个节日都是我们民族生活的高峰,都有特定的文化内涵。”很多人不知道,除夕放假正是在冯骥才的努力下成为惯例的。此前,我国的春节假期是从初一开始的,除夕并不放假。但冯骥才认为,中国人过春节,实际过的不是初一,是大年三十。除夕放不放假是一个很大、很关键的问题。2007年,他向全国政协提交的《关于建议春节假期前挪一天的提案》,建议春节假期挪到除夕,没想到提案很快就被采纳了。他认为,这种改变体现了一个国家对传统文化和传统精神的高度重视和弘扬。冯骥才分析,中国传统节日是很有意思的,农耕社会五千年,生活跟生产同步,生产又跟大自然同步,“大自然一年到头是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生产则是春种、夏耘、秋收、冬藏。”直到过了除夕,冬去春来、辞旧迎新。“这一天是个节点,人们对于未来一年的生活充满了渴望,于是就把心里的希望:幸福、健康、安详、和谐、富裕等全放在春节里。”人们把对生活的理想、期望、企盼都放在春节里,那春节就不是个简单的、现实的日子,而成为一个理想化的日子。所以,过年有了许多讲究:平时吃不好,过年一定要吃好;平时穿不好,过年一定要穿好;平时玩不好,过年一定要玩好。过年不能哭、不能打碎东西,打碎东西要说“岁岁平安”……“我们把生活理想化,把理想在春节这一天现实化。”冯骥才认为,春节是一个民族伟大的创造,为此还创造了一系列的年文化,包括种种年俗、年画,“人的视觉、听觉、味觉都充满了年的喜悦。中国人多么会生活,多么会创造生活!”中国的年画有约2000年的历史,年画的肇始可以追溯至汉。最先出现的是驱邪的门画和种种神像。宋代雕版印刷术的兴起,推动了民间年画的蓬勃发展,年画日益兴盛,至明清两代,南北各个年画产地逐渐形成。由于地域人文相异,各地年画的风格迥然不同。年画最兴盛时,全国有100多个产地,我国所有省基本上都有年画产地。为了在时代转型期保证传统文化的活态存在与传承,本世纪以来,中国的文化界对各地的民间文化进行了史无前例的抢救。文化界对民间文化进行了全面的、地毯式的抢救、收集、记录和整理。政府对民间文化遗产建立了国家名录和传承人牵头的保护体系,并为非遗保护立法。各年画产地都建立了年画博物馆,建立了国家非遗名录和传承人体制,年画也在渐渐复活。贴年画在过去是欢度春节的重要民俗活动,每至腊月,家家从门户到住室都要装饰年画,把环境点缀得焕然一新。事实上,年画是古代的文化传播工具。当时没有电视,年画就是老百姓家里的“电视”。年画里有很多民间的戏剧、故事、传说、神话,都是老百姓一年里随时要念叨的内容。面对年画,人们可以直观地看到自己心中的想象,一切对生活的欲求与向往,比如生活富足、家庭安乐、风调雨顺、庄稼丰收、仕途得意、生意兴隆等,都在年画上。本次展览精选海内外博物馆收藏的具有代表性的年画作品50余种,根据年画的题材特点,分为民俗生活、门神门画、仕女娃娃、历史传说、神像纸马、戏出、新年画7类。采用专题展览、主题报告、活态展示、互动交流等多种方式,展现年画的魅力。门神门画上,武门神手执兵器以辟邪,文门神托举财宝以迎福;而《状元及第,天姬送子》则多见于新婚夫妇房门,意喻男的高中状元,女的早生贵子,孩子长大后加官进爵,富贵一生;神像纸马,用于向神明传达免灾避祸、祈福求财的简单愿望。年画风格的转变折射着时代的变迁。清末明初,改良之风盛行,社会广泛提倡女子接受教育、健身强国、开阔眼界,博知广闻。这种世风转变、审美更变,也体现在年画中,如《自强传学堂图》是一幅关注时代、发扬社会新风的年画:画中两栋中西合璧的校舍分列两旁,穿着马褂、长裤的男学生和身着旗装的女学生分别自两幢建筑中鱼贯而出,排成一列长队。近处的广场上,男学生吹着洋号、敲着洋鼓,女学生则练习哑铃。这些在当时颇为新潮的事物的出现,使传统艺术的面貌焕然一新。为了让更多年轻人了解进而学会欣赏年画,专家学者想了各种办法让年画跟年轻人交流。他们找出年画里蕴藏的大量吉祥符号,标注出其中的寓意。每个符号都代表了人们在新年对生活的渴望,比如用蝙蝠代表幸福,用柿子代表事事如意,用牡丹代表富贵,用花瓶代表平安……“我们有数不尽的吉祥符号,它们都是非常美丽的图案。”冯骥才告诉年轻人,年文化深不见底,有大量、密集的内容等着人们来认识发掘。在发掘认识的过程中,一定会了解我们的人民是多么热爱土地和生活,进而也会热爱国家,热爱未来。据悉,“以画过年·2020——年画与年文化特展”由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主办,天津大学图书馆、共青团天津大学委员会、天津大学艺术教育中心、天津大学杨柳青年画艺术传承基地协办。展览将持续展出至明年春季。(本文图片由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供图)(来源:中国青年报客户端)

动静无过

冯骥才:从年画开始为民间艺术建立科学的理论体系

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民协主席、山东工艺美院院长潘鲁生在开幕式上致辞。 张道正 摄中新网天津10月16日电 (记者 张道正)“自本世纪初至今二十年间,中国的文化界和政府分工协作,对民间文化进行了史无前例的抢救和保护。在这样一个深厚与扎实的基础上,学界下一步应该做什么?”10月16日,在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召开的“第三届中国木版年画国际会议”上,著名作家、文化学者、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冯骥才向学界提出,要为每一项重要的民间文化遗产建立科学的理论体系。苏州昆剧院周晓玥、李洁蕊表演昆曲《牡丹亭·游园》。 张道正 摄过去二十年,学界对民间文化进行了全面的地毯式的抢救、收集、记录和整理;政府对民间文化遗产建立了国家名录和以传承人牵头的保护体系,并为非遗保护立法。政府是文化遗产的保管者,学界是科学的支撑,双方各有分工、相互协同,在时代转型期共同努力保证传统文化的活态存在与传承。然而,“非遗”的家底虽已理清,对每一项非遗的掌握却不够清晰。山东艺术学院院长王力克赠送巨幅古版年画并发言。 张道正 摄“如果没有一个科学的理论体系清晰地把握它,就不能说我们真正拥有了它。如果不能科学地认识它,就不能真正地保护它。但现在还没有这个科学体系,因此说,这是历史与时代交给我们的使命。”冯骥才在开幕式上表示。把民间文化遗产纳入学术研究范畴,经过科学梳理,它才能具有学术上的系统性与确切性。这也是对其弘扬光大的重要基础。冯骥才向王力克颁发捐赠证书。 张道正 摄此次召开“年画世界的学术构建”——第三届中国木版年画国际会议,旨在给年画建立科学的理论体系,正是对这一时代使命的具体实践。一方面,本世纪初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抢救工程的是从年画的全面普查与抢救开始,冯骥才已带领团队完成了全国四十个活态年画产地的文化调查,挖掘了大量珍贵的文化遗存,为各产地建立了科学完整的文化档案,为重要的年画传承人完成了口述史记录,进而成立中国木版年画研究中心,将年画推进学术,建立了中国木版年画数据库、藏品库以及专业的年画网站,并帮助政府完成了中国木版年画申报人类文化遗产名录备送文本。另一方面,“年画是一个世界”,它与中国人最伟大的传统节日春节有着最深切的文化纽结,对民间生活和理想有着深广的包容和多元灿烂的呈现。各地年画文博机构及民间收藏家赠送古版年画作品。 张道正 摄“海内外老一辈学者,已经对年画研究做出率先的努力”,冯骥才说,“我们这一代的工作是从多学科入手,搭建起更广泛的年画理论体系,我们的学术目标是年画美学、年画文化学和年画学。”开幕式后,来自中国、俄罗斯、加拿大、捷克、日本、波兰、瑞士、韩国、法国等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学者,就年画的本体论、文化价值、艺术价值等多个研究领域的议题进行了热烈的学术讨论,并发布各自的研究成果。许多年画的国家级非遗传承人、各地年画博物馆的负责人,也都来津参会。冯骥才讲话。 张道正 摄中国木版年画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在会议期间正式成立,14位海内外重要年画学者受聘成为委员。会议同时举办“馆藏粉本展”,遴选冯骥才收藏的一批孤品、珍品加以展示。中国木版年画研究中心还首发成果《年画制作技艺教程》《粉本》《年画之美》三书。其中《粉本》《年画之美》所收录的作品皆为冯骥才的收藏。《年画制作技艺教程》则是将民间年画艺人的智慧转化为科学研究成果的实践,书中包含各地年画技艺可靠且全面的资料,读者借此可了解风格各异的年画其不尽相同的制作方式。中国木版年画国际会议2011年、2015年先后在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成功召开两届,在海内外学界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已成为中国木版年画研究的学术盛会。本届会议由天津大学、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办,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承办,山东艺术学院协办,为期2天。(完)

便当

冯骥才等学界专家建言:重建翁丁古寨 加强村落保护

人民网北京3月9日电 (刘微)3月6日下午,由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中国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研究中心举办的“翁丁古寨何去何从——翁丁重建专题研讨会”在线上召开,多位专家学者围绕翁丁古寨重建与保护等问题积极研讨,建言献策。建议原址重建 恢复古寨面貌对于翁丁古寨是否重建的问题,与会专家一致建议原址重建。“翁丁古寨的面貌、建造方法都是已知的,这样的‘活文物’完全可以重建。”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苑利表示,重建从技术层面能做到原汁原味,可以为人类保留更多建筑文明和类型,并让村落的建筑手艺得以继承。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国传统村落保护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冯骥才建议,在重建过程中,一要依照佤族人民的传统习俗,二要依照文物的重建和修复原则。“或许可以考虑在村口建小型博物馆,展示火灾前古寨的影像和在火灾后保留下来的珍贵文化遗存,警示来参观旅游的人注意防火防灾。”冯骥才提议道。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国家历史文化名城研究中心主任阮仪三建议按照原材料、原结构、原工艺、原样式、原环境这“五原”进行原样修复,整旧如故。加强村落保护 制定发展规划在为翁丁村重建之路出谋划策之余,专家学者们进而讨论了传统村落保护的相关问题。正如住建部历史文化保护与传承专委会委员、中国传统村落保护发展专家委员会工作组组长方明所言,传统村落是农耕文化的精品,是未来乡村振兴的着力点。如何处理传统村落保护和发展旅游之间的关系,是个关键点。苑利认为,村落保护和旅游开发可以并行,但一定要以保护为主。冯骥才表示,传统村落的保护应该有一个更严格的标准,更好的监督制度和管理办法。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天津大学特聘教授向云驹则建议传统村落保护需考虑村落的多样性。对于传统村落进入现代生活、历史文化如何传承的问题,应有通盘思考,制定多目标兼容的发展规划。来源:人民网

真希

没赶上CCTV-3首播?收藏这篇慢慢看!《我的艺术清单》冯骥才专辑

59:20《我的艺术清单》-冯骥才 (上)49:59《我的艺术清单》-冯骥才 (下)由朱迅主持的《我的艺术清单》冯骥才专辑,14日晚在CCTV-3播出,引发热烈反响。这期节目仿佛一篇“游记”,带领我们穿越时空共同领略艺术的魅力。上 篇在节目的伊始,冯先生就带着主持人朱迅一起,游览他从小生活的天津五大道历史文化街区,还第一次回到了自己阔别五十多年的旧居。那座冯先生10岁到24岁期间居住的楼房,直到今天都有一种古朴的文化感,很安静,有新的主人,冯先生不经意地回忆起那些童年往事的碎片,尤其是那只被他捉弄过蜗牛......走出旧居,冯先生给朱迅分享手机里自己与103岁的母亲的合影。历经人生沧桑,耄耋之年冯先生欣慰高堂老母健康。冯先生说,“我一生没有离开过天津”。不同于他人对故土的追忆或远望的苍凉,冯先生不算是游子归巢,却是一生守望并传承着自己的文化。艺术清单里的“艺术家们”《艺术家们》是冯骥才先生2020年创作并出版的新书。这部长篇小说以几位青年艺术家的生活和事业为轴,展开了国内半个多世纪以来艺术家们的生活故事和创作历程,也呈现了同时期国内艺术事业、社会环境的发展与变迁,是冯骥才酝酿数十年的心血之作。在精彩的故事中,融入了冯先生对于绘画、文学、音乐等多种艺术门类的独特体悟与思索,用钢笔和画笔“两支笔”描绘出激荡动的人生。在这本书里,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冯骥才人生诸多的“艺术清单”,那些文学、艺术的经典的人物和作品,就像是每天与冯先生见面谈天的朋友。谈及他们,冯先生没有盲目的推崇或赞美,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懂得”。比如契诃夫那篇充满画面感的《草原》,冯先生无不动情说:“这里边我觉得写的不是草原,是对于一个世界的呼唤,对于对于那些草莽的、普通人的,那些大量的被荒废了的美,对他们的怜悯,对他们的赞颂,对他们的惋惜,像这样的东西,其实一直影响到我写《艺术家们》。”所谓的影响,不是顶礼膜拜或束之高阁,而是一本年轻时得到,一直翻阅到今天的阅读;是随口说起,就带着自己的故事和温度。耄耋之年,冯先生随手的旧书中,就有爱人顾同昭送给他的第一本书《契诃夫传》,当年志同道合的年轻伴相互赠书,默默地表达彼此的爱意,成就了神仙眷侣的一段佳话。还有那本罗曼·罗兰写了二十多年的《约翰·克里斯朵夫》,冯先生为了它,在两年左右的时间里经常逛旧书店才终于买到一本,如获至宝,“在我那个的时代里边,几乎所有喜欢文学的人,都把罗曼·罗兰奉若经典,就像现在有很多年轻人很喜欢马尔克斯是一样的道理”。这本书现在还珍藏冯先生在家中,书页已经泛黄,但留下了艺术家们的痕迹。年过半百做了“天大的事”冯骥才在天津大学已工作近二十年,而十五年前,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成立后,他首先做的一件事,就是筹备为天津大学的创始人盛宣怀制作一尊蜡像。“我进这个校门的时候,那一瞬间我有的时候,有一种敬畏的感觉,一个民族开始有了近代大学了,这是多了不起的事,有近代教育事业了,这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冯先生到天大的时候,已年过半百,“那么我觉得在我的生命里边,在天大这个土地上留一点东西。”落成的蜡像形神兼备,连手上的筋和老斑都栩栩如生,就陈列在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的雕塑厅内。冯先生今年七十九岁,高大的身材,举手投足间总透着一种浪漫和诗意。在庭院里,他特意挑选一枚深秋红叶,送给朱迅,他说红叶是他学院的“名片”,“我经常在院子里拾了叶子夹在本子里,有时候来客人,写两句话送给他。”结束采访后,冯先生和朱迅拾起片片红叶,并在叶子上亲笔写下祝愿,把红叶做成书签赠予对方。将红叶收藏于书中的冯骥才,更是将光明、单纯与美好用心珍视。正如冯先生所说,他特别热爱一些美好的、珍贵的事物,用艺术情感去感受生活,“艺术原本在你心中”。下 篇来到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映入眼帘的是极具当代设计感,而又蕴含东方意境的建筑,画框似的巨大墙洞将这里绝美的四季映衬成一幅幅变化的画作,“如果外边有云彩,这墙上就有了云彩,云彩走了就是蓝天,它这画不断地变化”。满墙不同颜色的树叶,红绿黄交织成四季不同的风景,门口的水池里锦鲤诗意的游弋,这里的草木似乎都代表了冯先生对艺术与生命的关照和理解。《我的艺术清单》节目组在北方秋季的好天气中,来到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后,不仅感受到了冯先生的艺术品位,更感受到了冯先生不同与其他艺术家的特点。他对文化有着特殊的责任感和理解,使他的艺术事业有了更加深远的意义。他在自己文学创作的鼎盛时期,毅然投身文化遗产的保护工作,始终相信在传统村落里,有我们的民族记忆和精神传统,有民族的终极价值观,有民族的DNA和特有的审美,有我们丰富多样的文化创造,这些东西“必须保留,必须传承,不能失去” 。艺术是感性的,而眼前的一草一木,每个被精心保护起来的“文物”,每个居功至伟的文化艺术项目的背后,又是冯先生的理性与责任感,践行了他为学院所写的院训“挚爱真善美,关切天地人”的意义。艺术是灵感和养生的秘籍将近耄耋之年、身高一米九二的冯先生走路健硕、神采奕奕,每天都排着满满的工作日程。他年轻时曾是天津市篮球队的中锋,也许是青年时代运动锻炼打下了好底子,一心扑在文学、绘画、文化遗产保护和教育这“四驾马车”上的冯先生,从来没有什么养生的秘籍,也没有特意的饮食安排,他甚至会和103岁的老母亲分享猪肘子,享受饕餮美食的快乐。他依然觉得自己处在艺术创作、灵感涌动的“最佳阶段”。谈起他的“艺术清单”,二十八九岁的冯先生第一次听到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时,“浑身发抖”的记忆仿佛就在昨日。十多年后,他被柴可夫斯基的钢琴组曲《四季》打动,便以季节为主题,用画笔描绘了十二个月的风景。再后来,为了保护文化遗产,他卖画筹款,把自己珍爱的画作换成了文化保护工作的资金。虽然现在只能遗憾地翻看画册,但我们却感受到了艺术以另外一种方式释放的力量。不知哪位有幸收藏了冯先生的画作,也应是位有心人。从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中获得的灵感,经历了艺术家们情感的转化,最终成为保护另一种文化的“基金”,这是艺术的传承与传递。在一个空间里放什么音乐,空间就是什么感觉冯先生是画家、作家,但他却认为“所有艺术里最伟大的就是音乐”。他说:“在一个空间里,你放雄浑的音乐,你就在雄浑的气氛里;放一个哀伤的,空间就是哀伤的;你放一个恬淡的音乐,那空间就是恬淡的。音乐有巨大的感染力。”冯先生的画富有人文气息,他的文章又充满了画面感,而文字和画作又都是音乐感十足。“我喜欢在两个时间听音乐,一个是坐汽车上。车在走,外边的风景在变化的时候,你听音乐的感觉特别好。有的时候外边一片风景,跟你音乐的感觉忽然能够碰巧碰到一起了;还有一个就是写作、画画的时候,放着放着,你的小说就走进音乐了,音乐也走进小说了,这时候它变成写作一个载体。”在他的新作《艺术家们》中,再现了音乐、绘画、文学之间精神的勾连和对人生的影响,冯先生把那些写进人生的旋律“翻译”成了文字或绘画作品,让它们在不同的艺术形式中相会与交织。艺术中的文化与文明在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中,年画有着重要的“地位”,但这不仅仅是因为天津杨柳青年画的影响力。冯先生曾经说,“年画是中国的,年画艺术与学术是世界的”,在他看来,年画是对中国农耕文明的记载,是对春播、夏种、秋收、冬藏等生生不息的民间智慧的记载。在研究院的年画展厅内,冯骥才与国家级“非遗”杨柳青木版年画传承人霍庆有,一同请朱迅体验了原汁原味的年画制作工艺。看似简单的几步操作,千年的文明跃然纸上。冯先生的文学艺术研究院既是一座博物馆,也是文化保护与传承研究的基地。无论是建筑还是其中的布置与陈设,都体现了冯先生的文化积淀与审美。他拿出一大串钥匙,带着我们的镜头走进别有洞天的艺术空间,如数家珍的宝贝未必价值连城,却都有它的文化属性,体现着文明的传承。研究院的画馆为什么叫“大树画馆”?冰心老人亲笔题词的匾额下,那把空椅子等待何人的光临?红茶染过的绢帛上,冯先生那卷未完成的《清明上河图》记载了一个青年艺术家怎样单纯的承诺与激情?在节目中他都娓娓道来。思想者独行《思想者独行》是冯先生的一部散文随笔集,陈列在研究院的展柜中,这本书的标题也是他对艺术家命运的理解,而他的新作《艺术家们》更是写出了“艺术家内心终究会有的那种孤独感”。在大树画馆,冯先生指着一副画作里在苍茫天地间振翅飞翔的鹰说,“这张画是我在做文化遗产抢救中比较困难的时期画的,我觉得我内心里需要一种像柴可夫斯基《第一钢琴协奏曲》中给我的那种东西,一种雄风,一种激情,把我托起来,一种巨大的力量,把我给托起来......”整期节目里,冯先生没有谈及自己的伟业,更没有谈及从事艺术和文化保护工作中的缕缕艰辛,而是像他笔下的艺术家们一样,谈论着艺术的初心。冯先生说他 “一辈子没离开过天津”,但他的精神与思想将穿越时空,感染和激励每一位在俗世中同样有所坚守、追求真善美的读者和观众。(文/马宁)

金翅雀

冯骥才荣获第五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杰出短篇小说作家奖

图为主办方却专程来到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送奖上门。 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供图中新网天津12月6日电 (记者 张道正)记者6日从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获悉,该院院长冯骥才获得第五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杰出短篇小说作家奖。以有“短篇圣手”美誉的温州作家林斤澜命名的“林斤澜短篇小说奖”,由《人民文学》杂志社、温州市人民政府于2012年6月共同设立,每两年评选一届,专以“短篇小说作者”为评选对象,每届评选两位“杰出作家”和三位“优秀作家”。王蒙、莫言、苏童、毕飞宇等20位作家都是往届的获奖者。图为冯骥才发表获奖感言。 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供图6日下午,第五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在温州揭晓,与冯骥才先生共同获得本届“杰出短篇小说作家奖”的是迟子建,“优秀短篇小说作家奖”则花落宁肯、哲贵和朱山坡。在评委会看来,冯骥才以一篇篇精心谋构的作品,描画各色人物,挖掘人性隐秘,反思病态文化,温暖世态人心,不同时期的短篇小说铺锦列绣,既表现了一个葆有博大情怀的作家热烈拥抱时代的充沛激情,又显示了现实主义写作可能达到的艺术高度。虽然冯骥才没能赶到温州参加颁奖典礼,主办方却专程来到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送奖上门。从中国作协书记处书记邱华栋手中接过奖杯和证书之后,冯骥才即兴发表了一段获奖感言。冯骥才说,自己欠着两个情:一是欠温州的情,他自本世纪初开始做文化遗产保护,曾去温州调查楠溪江的村落和温州的“非遗”,对当地从唐朝流传下来的夹缬印染、刺绣、活字印刷等“非遗”印象深刻,温州老百姓还帮助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建立了至今仍在使用的木版活字印刷室“播文堂”。二是欠《人民文学》的情,因为他从事文学以来获得的第一个奖,就是《人民文学》主办的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他是在1979年与蒋子龙等作家一起获得的。“《人民文学》历代主编都是我的好朋友。从那时起《人民文学》就在支持我。现在我人老了,从文化遗产抢救的田野回到书房,重新拾起笔写作,《人民文学》支持的力量又来了,对我是一个鼓励。”冯骥才感慨道。冯骥才还借获奖之机,谈了谈他对短篇小说的独到见解。他认为,短篇小说绝不是用长篇小说的下脚料或者局部的素材来写的,也不是把更长的篇幅压缩成短篇,而是一个独立的艺术生命。如果形容长篇小说是大象、恐龙,中篇小说是骏马、是飘逸的鹿,那么短篇小说就是各色各样非常美丽的鸟,有各自的羽毛,有各自不同的美妙的叫声,有各自奇妙的飞腾的姿态,“它是独特的,要独立地来构思,有独自的生活的兴奋点和艺术的兴奋点,所以短篇小说是难写的。一个作家要是获得一篇好的短篇小说的题材或者灵感,那都是上天的恩赐,也是生活的恩赐。”(完)

贫也

冯骥才:“艺术的本质是在任何地方都让美成为胜利者”

让文艺成为一种生活访作家冯骥才:“艺术的本质是在任何地方都让美成为胜利者”■教鹤然 李英俊文艺报:您的新作《书房一世界》包含了77篇散文,单篇篇幅非常精短,细读却很有趣味。请问您在写作过程中为何偏好这种精短的风格?冯骥才:从文体上来看,我觉得现在可能没有必要把散文和随笔区分得那么清楚。中国古代讲究的是“文”的传统,也就是随笔里有散文、散文里也有随笔的“大文章”。所以,有时候我选择用偏散文的笔法来写作,因为想表达抒情意味更浓的内容,特别是当我想描写一些画面的时候,就更加注意视觉方面的表现力,可能散文笔法的使用就会更多。如果写作的内容需要保证叙事的完整性,那么随笔方法的使用就会更多一些。至于文章的篇幅方面,我个人认为,文章越短越好。我喜欢中国传统文章所包蕴和涵纳的兴味,比如苏东坡、欧阳修等散文大家所作的文章,总是百看不厌,常读常新。中国古典散文对我的启示,就是写文章应该点到为止、有所保留,“意到而笔不到”才有作者的韵致,才能为读者打开想象的空间。比如柳宗元的《小石潭记》中,真正描写小石潭实景的字句可能只有100多字,但是这100多字把小石潭写得十分通透。此外,这篇文章的语言也非常讲究,不仅字斟句酌,而且有大量独特的细节。除了风格的精短以外,我觉得细节描写对作家而言是最重要的,看一位作家的艺术能力,主要应该看他对细节的发现力和捕捉力。文艺报:在新媒体时代,互联网、手机等电子媒介的快速阅读与人们的生活联系越来越密切,您对于凝练文章的写作是不是也与这样的时代潮流有关?冯骥才:1984年我曾经创作过一篇小散文《珍珠鸟》,后来被选入小学语文课本,全文仅有1000多字。显而易见,从那时起我就喜欢这样精短的文体,并不是适应当下的时代潮流。我对于精短文体的偏好,可能与我少年时期广泛接触中国古典散文有着密切关系,主要表现在创作小说的时候通常不会写得太长,篇幅能压下来就压下来。另外,我又是个画画的,深知中国传统绘画艺术中“留白”的重要性。所以我觉得好的小说、散文,务必要把一些空白留给读者,让读者发挥他的想象,在这些空白处再创造出属于自己的部分,这时读者就参与了作家的文学创作。传统戏曲表演里面就有很多种空白,比如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的选段《十八相送》中几乎没有实景,扮演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两人通过歌唱、对话、神态和动作等虚拟表演形式,唱过桥就是过桥,唱进门就是进门。这些“桥”和“门”并没有实景,是通过歌唱和虚拟动作表演出来的,由此,读者发挥了他的想象力,在欣赏表演的时候有充分的愉悦,因为他的想象得以发挥出来了,读者与作者一起创作,这是中国艺术的特点,也是中国艺术的高明之处。文艺报:您曾在关于文化遗产抢救、保护方面的文章中谈到:“从文化意义上来说,我的书房在田野。”但在《书房一世界》这本书的序言中您又写道:“我的书房在家中。”请问这两种“书房”有着怎样不同的意义?您在书中将自己的书房取名为“心居”,又有什么特殊的缘起?冯骥才:“我的书房在田野”中的“书房”概念指的是“研究在田野”。我觉得,从事文化保护的学者的研究工作,主要应该是在田野。当代民间文化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需要紧急的抢救,我们现在抢救下来多少,我们的后代就会拥有多少;如果我们没有抢救,后代就不会拥有。如果20年前我不做民间文化的普查、调查和记录工作,而是现在才开始着手去做,那么,可能民间文化中的一大部分就已经没有了。以村落为例,我国确定第五批传统村落数目是6819个,实际上,现在有一半的村落已经开始空心化了,也就是说,村落里常住人口越来越少,村落里边的文化记忆也愈来愈淡泊。所以,有些东西我们必须把它记录下来,而且还要想办法帮助他们传承。这就是“书房在田野”的意思。而《书房一世界》中写到的“书房”是家中的书房,是属于我自己的空间,我觉得“居”指的就是住的房子,“心居”就是心住的房子。将书房起名为“心居”指的是心灵的居室,是一个心灵栖息的地方,也是心灵在其中工作的地方。文艺报:从刘禹锡的《陋室铭》、周作人的《苦雨斋谈》到路遥的《早晨从中午开始》,许多作家都会写与自己写作有关的空间,尤其会写书房给自己带来身体或精神上的某种痛苦。但是您的《书房一世界》给我们带来的是享受写作、享受生活,充满了创造力量的感受,似乎跟很多作家不同,您能具体谈一谈这种差异吗?冯骥才: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每个作家的性格和趣味都不一样,每个人的书房都是不一样的,不同书房带给写作者的感觉自然也各不相同。我特别希望作家们能写一写自己的书房,哪怕不写一本书,就写一点散文,写写自己独特的感受。前两天,我跟一个朋友谈起这本书的时候聊起了作家李敖,李敖的书房特别大,有五六个房间那么大。他看书时有一个习惯,当遇到认为写得特别好的一页时,就用一个夹子把这一页夹住。像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的作家,书房可能是排遣痛苦的地方,而书房对于我而言,自然也有排遣痛苦的作用。但我这个人天性比较强韧,不是喜欢独自忧愁的人,性格中积极的部分会多一些。在长达25年的文化遗产抢救工作过程中,有时候我没有伙伴,甚至找不着一个能聊天、能分享想法的人。我要抢救的东西一多半都消失了,想起来都令我痛心,我把这些感受和愤懑都写进了我的《漩涡里》一书中。我曾经说过,在文化遗产抢救过程中,我是一个失败者。我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社会时代里面,拼命地强调事物的精神价值,可以说,我是一个不入“时代潮流”的人,但是我凭什么能够坚持下来?就是因为我的个性里面有这些积极的东西。同时,我还是一个从绘画走进文学的人。艺术家是崇尚美的,所以,我很注意书房的“美”的形象。我的书房中到处都是艺术品,因为我太热爱艺术了,绘画、雕塑、音乐等各种门类的艺术形式,我都非常喜欢。正是因为艺术品太多了,我甚至把其中一部分搬到了学院里,大概有几千件艺术品。而还留在书房里的东西,就是写在这本书《书房一世界》里的了。正因为我喜欢艺术,我的书房的气质跟别人的不太一样,所以我想通过这本书来表达我自己的独特的精神世界。文艺报:您写到书房里的很多物件都比较有年代感和历史感,比如播放卡带的老式收录机、五六十年代收集起来的小把件等,能否谈谈怀旧的情感与您文学创作的关联?冯骥才:收集可能是由于自己的喜好,一些东西或许非常独特,或许非常少见,或许是找不到副本的孤品,我把它们收集起来放进书房,不会轻易拿出去。虽然我很注意这些收藏品的“美”,但是我不太注意它的“时髦”,或者说,我不太讲究时髦。一个搞文学的人,如果他的关注点全部在精神上,他对自己身边的物质就不会特别在意。如果他在意,那一定是因为这件物品有着某种精神内涵,或者它是一个特别美的、独特的艺术品,或者它是某段历史中留下来的具有纪念意义的见证物,或者它有人生的价值。说句实话,在我的书房里,所有东西都是精神的,它们没有物质的“价格”意义。我刚刚提到,曾把几千件艺术品搬到我的学院里,它们值多少钱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能跟别人分享。对于纯粹搞艺术、搞文化的人来说,他注重的往往是物品的精神价值。实际上,文艺工作者在社会上想要发挥作用,想要启迪人的心智,也都是在为精神价值服务。引导大家遵循什么样的价值观,比如应该有良好的精神修养、应该热爱“美”等,这是我们艺术家的工作。此前,我参加宜兴某博物馆展览时,在致辞中谈到:“艺术的本质就是在任何地方都让美成为胜利者,艺术的本质是审美”,这应该就是我进行艺术创作时的初心。文艺报:您刚才谈到书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精神的。我注意到您的许多小说,都是在写人和世间百态之余,关注的大都是外在的世界。而《书房一世界》中,您写了书房里的大量物件,每一件都与您个人的情感有关系,与您的个体生命有勾连。是否可以说,您的创作有一种从“田野”到“书房”式的“向内转”特征?冯骥才:今年作家出版社即将推出我的《俗世奇人3》单行本,有人曾经问我,田野调查和我的小说创作之间有什么关系,两者看似很遥远,实际关系非常密切。我进行田野调查时是20世纪90年代初期,祖国大地上的文化遗产正在风雨中飘摇。我要做的就是把国家的文化遗产调查清楚,一项一项地做进档案,然后由文化部列入非遗的国家一级、省一级、市一级、县一级四级名录。在我写小说的最好的时候,我把笔放下来,来做文化遗产的抢救工作,是因为我对祖国的文化爱得太深沉了。所谓对文化的爱,归根结底是对生活的热爱,因为生活里最深刻的是文化,文化是国民的依赖,也是国家民族的基础。在调查的过程中,我不断地去爱各种地域的文化,爱创造这些文化的人,更注重这片土地上文化的差异性。因此,我在写《俗世奇人》的时候,更注重的是天津人的集体性格,就像鲁迅先生写鲁镇一样,《朝花夕拾》把鲁镇人的集体性格写出来了。所以,我的创作其实并没有什么转向,而是始终内外结合的复合体,我的创作试图去回答一个问题,那就是“生活是什么”?对于作家来说,生活是不经意积累下来的,如果你刻意去寻找生活,那么你找到的生活必然是单薄的。只有你不经意积累下来的生活才是深厚的,那才是富矿。文艺报:您的作品中有非常浓厚的文化色彩,从文化学者和作家的双重身份出发,您觉得我们当下的文艺工作者在书写、记录、传承、保护,甚至输出文化方面,能做些什么?冯骥才:我是上世纪80年代走过来的人,80年代中后期兴起了一个文学流派,就是以韩少功等为代表的寻根文学。无论是贾平凹书写的“商州系列”,还是李杭育笔下的“葛川江”,都反映了日常生活中地域文化的差异性和特殊性。随后,大家慢慢地开始注意到每种文化内部铸造的文化性格,然而,一个地方的文化特点不是仅保留在精英文化里边,民间的文化才是真正的生活。如果再进一步研究,文化内部最深刻的灵魂性的东西就保留在这个地方的集体性格里,所以文艺工作者的书写、记录和创作也需要沉潜在对集体文化性格的琢磨与描绘中,才能真正创造价值。本文发表于《文艺报》2020年4月20日1版免责声明:以上内容转载自文艺报,所发内容不代表本平台立场。全国文化产业信息平台联系邮箱:yaoyanan@rmrbgg.cn,地址:北京市朝阳区金台西路2号人民日报社新媒体大厦

不言而出

回访四位文艺工作者:“十四五”文艺工作大有可为

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9月22日下午在京主持召开教育文化卫生体育领域专家代表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就“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听取意见和建议。会后,人民网文娱部回访在座谈会上发言的冯骥才、孟广禄、奚美娟、范迪安四位文化领域的代表。大家认为,总书记的讲话高屋建瓴、求真务实,为在新时代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指明了方向。9月22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京主持召开教育文化卫生体育领域专家代表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就“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听取意见和建议。 新华社记者 刘卫兵 摄现场:信心更强了,干劲更足了座谈会上,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冯骥才以“建立国家非遗保护的科学体系”为主题作了发言。“人才培养是关键,如果能有计划地、源源不断地培养这方面的人才,不仅能满足非遗保护事业的需要,还能拥有一支实实在在的弘扬中华优秀文化的骨干力量。”冯骥才说。“能够面对面聆听总书记的重要讲话,我感到十分荣幸,也更加真切地感受到了总书记时时刻刻把人民放在心里。”回想起座谈会上的情景,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天津青年京剧团艺委会主任孟广禄依旧心潮澎湃,“我向总书记汇报了京剧界近年来的成绩和问题。文化是民族的血脉,是人民的精神家园,更是国家强盛的重中之重,我们要排出精品奉献人民,让人民开心、温馨、安心。”中国文联副主席、上海话剧艺术中心一级演员奚美娟表示,总书记的一番话对文艺工作者来说既是信心的提振,也让她深感责任重大,“文化是国家软实力一个重要方面,我们老中青三代艺术工作者都在努力,都希望能为提高国家的文化软实力贡献自己的力量。”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席、中央美术学院院长范迪安从美术文化的角度对“十四五”规划编制提出了建议,“美术事业的发展,既要贯通美术创作、美术教育等方面的内环,又要畅通美术事业与高质量乃至全局工作之间的外环;既要把最大的力量聚焦美术本体的发展,又要不断把中国美术的优势力量融入社会全面建设,从而助推国家整体发展。”启示:四个“重要”将文化提升至新高度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文化的四个“重要”: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文化是重要内容;推动高质量发展,文化是重要支点;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文化是重要因素;战胜前进道路上各种风险挑战,文化是重要力量源泉。孟广禄对这四个“重要”谈了自己的理解。“我认为主要体现的是‘艺术’两个字。为什么是艺术?艺术是服务,它服务人的思想、观念、道德和情操。无论任何事情,文艺工作者都必须把为人民服务担在肩上,充分发挥自己的力量,以便接下来更好地推进‘十四五’规划。”孟广禄说。在范迪安看来,四个“重要”把文化的作用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这是‘十四五’期间文化强本固基、守正创新、发挥作用的根本遵循,激励我们更加坚定文化自信,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而不断努力。”范迪安说。座谈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定文化自信,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继承革命文化,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不断铸就中华文化新辉煌,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我理解的文化自信,就是明德引领风尚,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繁荣和发展,坚定文化自信,就是要担负起新时代的文化使命。”孟广禄说,“文化是民族的根,文化是民族的魂,文化承载着价值观。我们文艺工作者就是要通过创作给人民以精神力量,责任很大。”“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奚美娟认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文艺的作用不可替代,文艺工作者大有可为。展望:迈向“十四五” 新起点新机遇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文艺,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精神。范迪安表示,站在“十四五”规划的新起点上,美术事业要迎向新时代文化繁荣发展的大潮,更为主动、自觉、积极地引领风尚、教育人民、服务社会、推动发展,“作为美术工作者,我们推动社会主义文化的繁荣发展,就是要通过优秀作品来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新期待。”冯骥才认为,传统文化需要保护,更需要传承和发展,使其焕发出新的活力,“传统文化要跟当代的文化、当代的生活融合起来。这也要求文艺工作者要致力于创造能站在时代的高峰、体现鲜明的时代精神、有巨大感召力感染力、有独创精神和审美精神的作品。”“越在发展的重要节点上,越要重视文艺工作的特殊作用。”奚美娟以影视作品为例谈到,“内容为王,我们一切工作最终都落在作品上。我们更要用专业的精神和态度去塑造好每一个角色,拿出更多优秀的作品来奉献给时代、奉献给人民。”“展望‘十四五’,我觉得要多利用新技术、新手段,比如推进线上网络平台、线上教学,通过各种方式留下美好的艺术记录,并且为年轻人搭建更好的平台,通过实验演出来促进教学成长。”孟广禄还将目光望向世界,“以前我们出国演出都是讲一些历史的故事,我认为现在还应该向世界讲述中国梦、讲述中国故事,讲述中国给世界带来的更多机遇。”